李元平远远看着姜凡。

他的背脊已经被冷汗浸透。

因为韩青峰挡在姜凡身前，所以赵归看不到如今姜凡脸上的表情。

但，李元平所在的席位，却是看得清清楚楚！

姜凡的眸光，很平静，称之为冷漠，也不为过。

对于赵旋如今的情况，姜凡没有表现出半点意外。

他早就依旧料到了这一点。

再回想方才姜凡所做的种种事情……

“当真可怕啊……”

李元平身子瑟瑟发抖。

他身居高位许久，头一次有人能够让他这般毛骨悚然！

这一切，都是姜凡设计好的！

在他进入郑华强卧室时，他就计划了这一切！

此前，姜凡甚至不知道，郑洋耗费巨大代价，请帮郑家与从神医门归来的赵归搭上线。

但让李元平最是惊疑的，还是姜凡眼中的淡漠。

姜凡，并不惊讶赵归的武道修者实力！

“难道，他之前就已经看透了赵归的实力？！”

这个想法让李元平又打了个冷颤，神色惊疑不定。

四周宾客，这会儿也只感觉头皮发麻。

姜凡的表现，与之前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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