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就如专门为你所裁一般。”
这件舞衣贴紧身体,与她们平日所穿的较为保守的衣服不同,所以才更有韵味,并且她还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,顿时通体清爽。
“来,让我再为你梳妆一番,最后就用得上这个面纱了。”
全部工作完成以后,苏洛锦满意地点点头,再次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“看吧,我说的果然没错。”
“还好。”
“外面那几个公子,因为婉婉的离去在那儿嚷嚷,声称如果没有好的舞娘他们就要砸了我这院子。还请公主出去主持大局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”
“不是,我这不是相信公主你的舞艺吗?”
苏洛锦对着她爽朗的一笑,用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,然后跑到门前把门轻轻推开。
若说木谨言这次的表现没有发挥好实力是因为宇文颉,那么宇文颉此刻的坐立不安也是因为她。
一开始,宇文颉只是在一个角落里喝着酒,身边是李泫虔。
李泫虔先看到了木谨言,但是他还不确定她是谁?
李泫虔一边看着她,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殿下,你看这个女孩,倒与别的有些与众不同。”
宇文颉并不抬头,似乎只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中,幽幽地说:“一个舞女而已,有何不同?”
“殿下,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李泫虔故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,“如果你不看,怕是要后悔了呀。”
宇文颉放下手中的酒杯,不耐烦地抬起头,正好对上她的眼睛。
木谨言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在那一瞬间抽痛了一下,莫名的有种深深的不安,脚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。
她记得这个人,她的第一感觉是恐惧,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她此时此刻真的想逃离这里。
宇文颉不为所动,一动也不动,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,手中的酒杯端起又放下。
木谨言打了一个寒战,觉得再这样下去,她就要被他的眼神弄得手足无措,无所适从。
这种眼神极具穿透力,仿佛要把她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都深深地探查一遍,仿佛把她解剖开,赤裸裸地显露在他面前。
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,她打算匆匆离场,却被一个人拦着。
这个突然出现的纨绔子弟让她不知所措,她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,一阵反感。
“让我过去。”她说。
“这小娘们怎么这么不知好歹,过来和小爷我喝一杯酒再走。”他的手不安分地就要摸上她的脸。
李泫虔看到不动声色的宇文颉,有些奇怪,语调提高:“看来殿下经常跑到这里来不是想要和她偶遇的?那是属下我会错意了?”
宇文颉不说话,握着手中的剑越握越紧,脸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“官爷,这位妹妹是新来的,我找别的姑娘来陪你可好?”
苏洛锦来打圆场,把他的那只手挪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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