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”随即向前方追了上去。
不多久,他就看到了前方的轿子,他赶了上去,同一干随从打了起来。赵云棠从轿中走了出来。
“什么人?”她问。
“废话少说,把人交出来。”皇甫箫沉着一张脸说。
“谁给你的权利同本公主大呼小叫?信不信我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那就试试看吧。”
皇甫箫纵身一跃,挥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。她身边的人被打翻在地,他趁机走进车轿,掀开帘子。
轿子中空无一人,皇甫箫惊愕之余,却也料定人是被她藏了起来。他还未来得及表示,已被赵云棠以剑相指。
“你看见了,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。那你私拦本公主的车驾,可要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“你把她藏哪儿了。”
“笑话。我与你们郯国人无冤无仇,为何要抓人,我岂不是自找麻烦?本公主今天心情好,暂且不和你计较。但我要警告你,你若是再胡搅蛮缠,我就不只是请贵国皇帝治你的罪这么简单。挑拨一下两国关系,说你郯国并无诚意合盟,让我国派兵进攻的事,我也是做得出的。相信你郯国此时灾情不断,恐难应对,孰轻孰重,你自己掂量吧。说罢赵云棠不再理会他,乘轿离去。
皇甫箫愣怔片刻,思索几秒,持剑朝树干上用力一击,一树的绿叶飘洒下来。他因用力过猛,手开始剧烈抖动,忽而他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奔去。在他走后,那棵粗硕的树顷刻之间轰地一声倒地,激起尘土飞扬。
宇文颉到了狩猎场地时,遇到了上官淑聊。或者换一个说法,上官淑聊在后面叫住了他,他于是停了下来。
上官淑聊面色凝重地对他说:“你上次向你父皇提出赐婚之事,可有回应?”
“还没有,母后。”
“其实母后对言儿也是视如己出的。但是你可要考虑好了,你的正妃关乎你日后的前程,她的身世必定成为你日后的阻碍,母后实在是为你担忧。”
“母后,你多虑了。以前的陈年旧事已事隔多年,大家都已忘却,不会有人提起。况且我不依靠女人,照样可以成事。”
“那如果江山和美人让你做出取舍呢?”
“母后你为何会这样问,儿臣无法回答。”
“这可不像是你应该说出的话,你的决心和抱负呢?”
就在宇文颉与上官淑聊谈话之时,皇甫箫已经寻来,但这里的随从们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我找九殿下有急事,让我进去。”皇甫箫面无表情地说。
无论怎样那些随从都不让路,只说:“皇后娘娘吩咐过,无论是谁也不许打扰,请先离开。”
“那好。”皇甫箫得面色变得凝重,猝然间,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冲撞了进去,这些人都无法拦住他。
“保护娘娘。”
一群侍卫叫嚷着冲上来,皇甫箫看到宇文颉,又看到一大批侍卫涌上来,他提着剑向宇文颉冲去。
宇文颉先是一惊,只得出剑迎上去。旁边的人见状,怕误伤了他,皆不敢靠近。
宇文颉与他相持之间,皇甫箫渐显体力不支。宇文颉发现他身上有伤痕,问他:“你疯了吗,有什么事?”
“殿下,她被赵国公主带走了,快去救她。”
皇甫箫的动作慢下来,继而腿发软地半蹲下来。宇文颉下意识的想扶起他,但下一瞬间他又由忧虑变为一脸的冷漠,装作什么也不知道。
他把他从地上拎起来,在向这边走的同时,他悄声问他:“为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,不直接告诉我?”
“我怕被皇后知道,她会阻止你的。”皇甫箫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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