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。”
木谨言立马打断这个话题,挽过他的手,很认真的往前走。
在她看不到的角度,宇文颉的嘴角略微向上扬了扬。
郯国
他们还未回到寝宫,就被叫到大殿上问话。
在先前,宇文卿以潜伏敌中,刺探军情为说辞为宇文诺开脱。但这种解释瞒得了其他人,却瞒不了宇文瀛。恰巧有人进言孝怜公主也于同时出宫,两日未归,她免不了受到牵连。
“你做何解释?”
问及木谨言,她不知道以什么理由为自己开脱,她没有主意,正准备坦白这一切时,一直在一旁的宇文颉开口。
“言儿妹妹绝没有帮平意公主的可能,儿臣可以为她作证。”
“你如何能证明?”
“儿臣这两日一直与言儿妹妹在一起,确实没有见过平意公主。”宇文颉的话中没有一点破绽。
“你和她?出去是办什么事?”宇文瀛有些不悦。
“是这样的,儿臣心仪言儿妹妹已久,此次出宫,是在和她赏灯谈情。儿臣斗胆,请父皇为我们赐婚。”
“什么?”
这时,在大殿上的人,除了宇文颉,没有一个人不在惊讶,包括木谨言,他们都在期待宇文瀛接下来的话。
只见他咳嗽了两声,说:“三日后,赵国使者入朝,诚武王速去办理接待事宜,赐婚之事,容后再议。”
木谨言心中的惊喜顿时转向失落。
本来就没有想乞求的事,在将要来临时,她原来是那般的期待,有期待才有失落。
木谨言知道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。
走出大殿后,她追上他。她知道她的脸一定很红,她硬是摆出气势汹汹的样子来。
“刚才,你为什么说谎?”
“哪件事?”宇文颉一脸茫然地问。
“就是你说我们出宫是为了谈情说爱这句话。”木谨言对于他一本正经的装傻毫无办法。
“我没说谎,我们本来就是在谈情说爱。不是吗?”宇文颉的脸上稍稍露出笑意。
木谨言顿时不知所措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她低下头去,把她推到一边,径直走了回去。
虽然宇文瀛知道宇文卿的话是开脱之语,但宇文诺毕竟是他的女儿,为了顾及皇家的颜面,他对外还是以宇文卿的话公布,因而婚礼还是如期进行。
木谨言得知她的事,便来浣清宫探视。
浣清宫中。
宇文诺坐在地上,她已然失了魂魄,遗失了整颗心脏,她甚至感觉不到地面是如此的凉。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窗外,仿佛一只折翼的鸟儿,向往飞进白云之中。
宇文卿进入,轻唤了她两声,她似乎什么也听不到,依旧一动也不动。宇文卿走近,想把她从地面上拉起来。
宇文诺手持一把匕首,在他接近自己时,向他刺去,宇文卿灵巧地反手一转,匕首掉落在地上。
“你疯了吗?你想杀了我?为他报仇?”宇文卿握住她的手腕,双眼通红地问。
“是。”宇文诺愣怔了半天,说道。
“我不是上次跟你说的很清楚,他绝不能活着离开,否则,我郯国将面临难以预料的灾难。”
“借口。”宇文诺挣脱他的手,痛苦地说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说的那么冠冕堂皇,却也掩盖不了真相。什么为了国家,为了百姓,其实都是为了你自己。为了你辛苦谋划多年的权位不会毁于一旦,为了不失去父皇的信任与赏识,这全都是你自己的私欲。”
宇文诺摇晃着,强撑着体力,把多日的积怨都发泄了出来,“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。”
宇文卿天说不出话来,他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。他看着她近乎癫狂,痛不欲生的样子,竟也有些后悔,但他什么也没说,静静地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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