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”
木谨言踏进这个木房子,看到床上有一个夫人,盖着被子,大声叫喊,头发散乱,脸上汗渍泪痕混在一起。
“你还好吧?”
木谨言走近,那女子的说话声变得很弱,张着嘴扬着头拼命地说着什么。
“怎么了?”
木谨言走近,把头靠上去。
然而,这女子的脸渐渐变得狰狞,越来越阴沉,手悄悄抬起。
“你的死期到了。”
后背被重重一击。
当她恢复知觉,睁开眼睛,一片黑暗,眼睛被遮住,她不知道所处何地。
手脚被捆绑着,坐在一个椅子上,四周没有一点声音。
“吱呀。”一声,门被打开。
她能感觉到危险的临近,气氛的压抑。
不,不止一个人。
脸上的凉意传来,这触感,让她不自觉地避开。
是刀子。
到底是谁?
“你不打算求饶吗?”
一个声音略显嘶哑的男人,这声音给人一种极不舒服感。
“你们是谁?”
“这不重要呀,重要的是,你父母欠下的债,必须你来还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多说无益。”
木谨言感受到凉意的袭来,却在中途停止了,两个人似乎在争执,一直争执到了外面。
这个世界,重新又安静了下来。
外面传来打斗声。
这种气场,快要赶上宇文颉,甚至让她有一种错觉。
门被踹开。
绳子被解开。
一个坚实的手掌抓着她的胳膊,搀扶着她,冲出房子。
刀剑的撞击声。
划破血肉的声音。
倒地的声音。
奔跑。
寒凉的风呼啸而过。
她这才有机会把蒙着的布条解开。
天已近黑。
一个戴斗笠的黑衣男子。
她想起在悬崖峭壁的那一次,所遇到的那个神秘人。
给人一种熟悉感,仿若相识了很多年,久别重逢的故人。
在一个森林中停下。
那男子一声不吭,独自站在一边,浑身冰冷,难以靠近。
“请问你是?”
无言。
她闭上嘴,不再问了。
这风愈发凉了。
而那男子,始终不动,只有衣袍被风鼓起,翩然舞动。
半夜里。
她在半梦半醒之际,听到幽远又深邃的笛声。
宛如深海中蛟龙的低吼,又如高山之巅冰雪融化的轻灵。
一缕阳光投射下来,打在脸上,迫使人睁开眼睛。
四周空荡荡的,空无一人。
木谨言站起身来,向四周看去,的确如此。
那么他是?
木谨言顾不上多想,因为她已听到了人群的脚步声。
难道?
她只有不停地跑,她不想再落入那些人手中。
四周的杂音极多,她好像觉得脚步声更近了。
一只手拍到了她的后背,她回身习惯性地挥出一拳。
被他反手扣住,按在胸口。
“妹妹这一步可未得要领,不知是我没有能力教好,还是你天资太愚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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