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对,还算熟。”木谨言说。
等到木谨言好了一点,她没有先回宫,而是随慕容沁雪一起找到了宇文卿。
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,但他好像没有看到慕容沁雪这个人,这让她们二人都很是尴尬。
“皇兄,我今日来是为了给慕容姐姐讨个说法的。”
“谁?我记得我近日并未得罪过人呀。”宇文卿一脸无辜地说。
“你是在装傻吗?就是你刚娶的侧妃,慕容家的小姐。”木谨言无奈地白了他一眼,他一定是在装。
“我的侧妃多了去了,怎么可能人人都记住?”宇文卿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。
木谨言看到慕容沁雪泛红的眼,忙把他拉到一边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呀,双方结亲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进行的一场交易,仅此而已。她硬要留下来是没有好处的。不过竟然妹妹开口了,我给你个面子就是。”
木谨言无奈地看着他,找不到话来反驳他。
做完这些事,木谨言回到宫中,刚踏进楹雪殿,就听到凄惨的哭声。
她冲过去,看到上官淑聊愠怒的脸,“连公主这么大的人都看不住,要你们有何用?”
木谨言跑着去拦着要落下来的板子,“母后,我回来了。”
上官淑聊的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,手微微颤抖,“言儿,你没事吧?这是怎么回事?”
木谨言愣了一下,“这……有人害我。”
上官淑聊瞪大了眼,盯着她问,“那,你知道是谁吗?”
木谨言摇摇头,“没看到,她是从后面推我的。”
木谨言觉得空气不寻常起来,再待下去她就要有紧张感了,虽然这么多年,她也确实与她关系不错,可毕竟不是亲生的母亲,总感觉有一点隔阂。
她说:“我没事的,母后,你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她走后,木谨言松了一口气,把阿兰和碧纤从地上拉起来,看到她们被打得血肉模糊的,不免有些愧疚。她拿了一瓶上好的疗伤药,对她们说,“这都怪我,才害得你们受伤。”
“我们没关系的,但是公主,你没事吧?”
木谨言摇摇头,“有惊无险。”
她忽然觉得,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始,往后的生活,还是未知。
上官淑聊静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鞋子。这是她亲手做的鞋子,只不过,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她的女儿穿上它的样子。
她说:“怜儿,母亲很想你。”
这时,萧霑从暗室里走了出来,他说:“你又何必要活得如此辛苦?把以前的事忘了不好吗?他们已经死了。”
“忘了?”上官淑聊冷笑一下,“不可能,除非我死。”
他叹了一口气,“我觉得你越来越陌生了,仇恨快要吞噬你了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上官淑聊看着他,“你始终是个局外人,你又怎么会懂?若是你不想干了,我可以去找别人。”
萧霑没有回答,他只感觉到无尽的悲哀,不止是自己,还有她。
如果她想疯,他愿意陪她疯下去,纵然结果将会是万劫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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