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大开杀戒,最终留下的只有成片的侍卫尸体,他们皆都是面露惊恐,嘴巴大张,仿佛看见了一个魔头。
如此数次以后,终于遇到了一个掌事,这人就是当初把杜灵溪偷偷从普通地牢,转移到重点地牢中的那人。
此刻他站在杜灵溪对面,单手摸着下巴,小眼微眯,盯着她,片刻后缓缓开口。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,为什么会是红色眼睛?”
杜灵溪未说一句话,身体快速移动,眨眼间来到掌事身边,双手抬起,飞快抓向他脖子。
掌事一惊,没想到这人速度如此快,连忙侧身躲过,却不料胸口传来重击,他整个人倒飞出去,重重砸在了墙壁上。
杜灵溪紧追而去,在掌事即将摔下去时,单手抓住他脖子,微微一捏,“咔嚓”一声,骨头断裂,掌事瞪大眼睛,背靠着墙壁头一歪,重重摔在地上,气绝而亡。
只是两招,一个掌事就这样悄无声息死了,杜灵溪眼中的红光更加夺目,她转身继续向前走。
步伐轻盈,接连拐了数个街道,接连杀了数队侍卫和掌事,身后巷道中,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堆气绝之人。
这些人,拥有如出一辙的惊讶面孔,如出一辙的瞪大眼睛,让后来的人,看着惊悚又恶寒。
后面追来的侍卫,每路过一堆死人旁,都感觉脚底发软,头皮发麻。
他们受惊之余,想要退回去,又不敢往后退,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,只是追逐的步伐渐渐慢了,谁也不想自找死路。
胖子总管这才感觉事情的严重性,连忙飞鸽传书给金家,将这里的事情全盘托出,不敢有一丝隐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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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主,少主!”豪华阁楼内,九音拿着侍卫送来的飞鸽传书,飞也似的跑进阁楼议事厅。
而金浮黎此刻正在花园中赏花,与其说赏花,不如说假寐,他金衣华服披身,双眼微闭,墨发披肩。
坐在亭子下,手拿扇子正一慢悠悠扇着风。
而焦急的九音在阁楼里转了半天,也没见到他家少主。
看着字条上让人惊悚的字眼,他心烦躁地跺着脚,快速跑出阁楼,去往金浮黎平时去的地方,挨个找着。
在他找了N个地方之后,终于找到了花园,看到花园中亭子里坐着的少主,九音只想抹面痛哭。
“少主,我终于找到你了!”
九音鬼号一声,马不停蹄跑到金浮黎身边。将纸条递到正在假寐的少主身前。
金浮黎微闭双眼,漫不经心摇着扇子,他葱白玉手伸出,食指竖在嘴上,轻轻“嘘”了一下,然后勾着好看的唇,继续假寐。
九音拿着纸条怔住片刻,随即如热锅上的蚂蚁,紧张的不行。
“少主,大事,出大事了,耽误不得啊,您还是赶紧睁眼看看吧。”
金浮黎被打扰很是不满,闭目的额角微皱,他合上扇子,狠狠打在九音伸出的手腕上。
“哎呦,少主!”九音痛呼一声,没有抽回手,依然举着纸条说。
“少主,金家地牢突然被人袭击,莫名其妙死了大半侍卫,就连掌事都死了大半,您再这样……”
他闭上嘴巴,把下意识要说的“磨磨唧唧”吞进嘴中,低头想了一下,随即抬眼看着他急躁道。
“您再这样慢,一会地牢里的人就要死绝了。”
金浮黎把玩着扇子,缓缓睁开眼睛,他懒散的目光似笑非笑盯着九音,薄唇轻起慵懒道:“九音,跟了我这么久,这毛毛躁躁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。”
九音眨着眼,想到纸条中内容,无心在听金浮黎多言,跺着脚继续催促道。
“少主,这次是大事,出大事了,你还是赶紧看看吧,地牢里不知道进了什么魔头,竟然人不知鬼不觉杀死大半侍卫,您再不快点,地牢真的就没人了!”
“九音。”金浮黎打断了他的话,抬眼看着他,眼中是一如既往的邪魅。
“出去以后不要说是我金家人。”
说完,他葱白玉手伸出,两指夹着九音递过来的纸条,低眼看着上面的字,喃喃自语。
“杀我金家大半侍卫,竟然连是谁都不知道,九音,你说这些人是不是眼瞎?”
九音内心直翻白眼,少主,死的可是金家人,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,您就不心疼吗?
于是他定了定神,神情严肃道:“是!我觉得……他们或许是眼瞎了。”
金浮黎看着纸条上的字,嘴角微翘,手中纸条放在了身边石桌上,他抬眼看着九音,语气慵懒道。
“九音,看来你跟了本少主这么久,不但没学聪明,反而快变成傻子了。”
九音无语,俊脸上写满了抑郁,心想:我这不是接着您的话说的吗?怎么又没长进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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