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解解愁?”
小侍卫沉默的点头,撇撇嘴,放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微歪,斜眼看着这个年轻人道。
“你帮不上我的,除非去找那个天底下最臭屁,最臭不要脸坏的流油的坏蛋,才能解决这件事。”
年轻的侍卫一愣,摇头失笑,好奇的询问:“谁啊被你说的这么坏?”
小侍卫无力摇头,似是不想回答,只是整张脸焉巴巴盯着前方,一个劲叹气。
这边杜灵溪被押进一个,四面都是墙壁的房间中,那名穿着暗黑色衣袍的掌事,眯着一双小眼睛,盯着进到房间中的杜灵溪,皮笑肉不笑地道。
“据说你很厉害,都可以把地牢的铁栏杆都给掰掉了,所以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,专门为你打造了一间牢不可破的屋子,怎么样?很适合你吧?”
杜灵溪转身,看着站在门口的掌事,嗤笑一声,脆声声道。
“呵呵……掌事你不是开玩笑吧,我把地牢栏杆掰掉?我要是有这么大力气,还能被你们追的满屋顶跑?”
掌事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,手指摩擦着下巴,仔细打量着她,片刻后才若有所思的点头,带着疑惑的目光问。
“我观察着你也没有这么大能耐,那天你可是看到,是谁掰掉地牢里铁栏杆的?”
杜灵溪笑的花枝乱颤,一双有神的眼中多出一抹神秘的味道,朝着掌事招招手。
掌事眼睛一亮,急步走进牢房,前倾着身体凑近她侧耳听着。
杜灵溪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:“掌事,我提供给你的那两个奸细找到了吗?”
掌事一愣,放松的身体立刻绷紧,小眼中的愤怒一闪而过,随即满脸郑重的叹了口气。
“哎!那两个人跑了?没抓到,据说跑了有两个月了,我算了算也就是把你带进来之后的时间,我们打听到那时候他们说出去办点事,之后就再也没回来,因为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,也就没人管这些。”
杜灵溪听的心脏忽紧忽松,直到他说完,才彻底松了口气,心想难怪他没怀疑我,原来是那两人误打误撞的逃了,这才把我说得奸细一事信以为真。
心中冷笑,她满脸苦涩抬眼看着掌事,纠结道。
“我担心他们回去以后把我供出来,燕家不会放过我,要不然我还是跟着金家吧,跟着你。”
掌事眯眼大笑几声,赞赏地看着她说。
“我就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人,行了,等执事大人来了以后,我会帮你说说好话的,不过在这之前,你可不能再跑了。”
杜灵溪点头,清明的眼中充满了激动,开心道。
“那我可要先谢过掌事大人了,不过我是不会再逃跑的,就算逃跑我也不可能再去当燕家的奸细了,那两个人回去后,一定会告发我,我如果回去就是在自掘坟墓,这点我是心知肚明,所以请掌事放心,我不会逃了。”
杜灵溪一番痛彻心扉的话语,听的掌事直点头,心中对杜灵溪的好感确是恶劣到极致,很想一掌拍死她!
掌事面无表情地走到门口,转脸看着杜灵溪嘱咐道:“行了,在这里好好住着,我不会亏待你的,记住,什么事也要等执事大人来了以后再说。”
杜灵溪点头,目光坦诚的没有一点杂念。
“掌事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呆着,等执事大人来人以后好好认错,争取得到你们的原谅。”
厚重的铁门缓缓关上,掌事笑眯眯的脸忽然凝重,面色阴沉,咬牙切齿的阴笑。
“要不是执事大人有吩咐,抓到你告诉他,我会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?杜灵溪,你最好期望着执事大人还能想起你,要不然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!”
那两个人他早就已经查到了,并且把他俩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底朝天,也没有哪个祖宗是燕家的人。
他们是地地道道的金家人,而且那两人说是杜灵溪杀了那人,被他俩发现后才关进地牢中的。
掌事听到后,磨的后嘈杂咯咯直响,这是被杜灵溪给耍了!
要不是看在执事大人亲自交代过,他非得扒了她这层人皮不可。
而门后的杜灵溪此时神情严肃,整个人仿佛坠入万年冰库。
“他们一定是因为,地牢中掰掉的铁栏杆,才把我关进这里的,看掌事的样子好像很好奇,掰掉铁栏杆的人到底是谁。
“他把我关进这里,必定也有这个因素,所以,如果他们知道是我掰掉的铁栏杆的,会怎样处理我?”
这样一想,杜灵溪感觉心脏“砰砰砰”又不安稳地跳动着,抬手摸着胸口,感受着这里剧烈跳动的心,她双眼微眯,眼角露出狠厉。
“既然他们没有怀疑是我,那就让这个秘密一直沉下去。秘密最好不要被拆穿,谁敢探索我就杀谁,谁敢揭秘我就让谁消失!别怪我太狠,要怪就怪你们不给我活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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