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了纱布,将伤口全部都裹上了。
顾深在心底冷笑,这究竟是什么意思?将他一阵羞辱伤害后,又给一些福利?
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堂堂的七尺男儿所折服吗?
强烈的恨意让顾深下意识的振作起来。瞳孔慢慢的恢复了活力,眼睛睁得大大的,那个昔日的顾深仿佛又回来了。
罗忠毅看着画面中的顾深渐渐的恢复了理智,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,口中喃喃说着:不可能!不可能!
没有人会有这么强大的意志力的。
在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中,神情早就开始恍惚。还有玻璃的作用,让他慢慢的质疑着自己,会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一切。
包括一直到现在,罗忠毅故意让一位医者在顾深的亲眼见证下,将他身上划出2010道伤口,然后慢慢侵蚀顾深的意志力。
罗忠毅不相信世间竟会有这般受尽了折磨却平安无事的人。这无论哪一个方法,都可以在短短数日内让那个人精神溃败。
而如今,顾深遭受了三种非人的折磨。却还是能够杀气冲冲的对罗忠毅发表着自己的不满,这不得不让罗忠毅对顾深更加的刮目相看了。
只是这并不是罗忠毅能够放过顾深的理由。
罗忠毅又跟跟上来的小弟说了几句,来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,但是却很快的将这种情绪收敛。恭恭敬敬的回答了是,这才离开。
罗忠毅转过头来看着画面中奄奄一息,眼神却是神采奕奕的顾深,冷漠的笑了起来。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,能够坚持到几时。
刚才那位小弟急冲冲的跑进了玻璃屋,就在白大褂男子皱着眉头要厉声呵斥的时候,小弟就伏在白大褂男子耳旁说了几句话,紧接着白大褂男子就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良久,才缓缓的颔首。
“你们都出去吧,这人打了麻药,又被绑住,我一个人就行。”白大褂男子揉了揉眉心,有些疲惫的说着。
几个微微的作揖,然后安静的离开了。
见他们走了,白大褂男子往顾深的嘴里塞了两颗药。好心的提醒道,“小兄弟,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们,但是有机会,你还是开口求饶吧!”
然而顾深却把这话当做了耳旁风,若是他要开口求饶,便无需等到现在。只是口中依旧问,“前辈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?”
“看你是外乡人,有所不知啊!”白大褂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“这西南帮是如今梅曼里草原内最强大也是最恶毒的黑帮。特别是他们的老大罗忠毅,你若求饶还尚且可以苟且偷生;若是不饶,那也怕是会疯癫得六亲不认。”
这男人说的话倒也是不无道理,只是这样的情况,顾深也开不了那个口。
他顾深受一些皮肉鞭笞之苦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,但是只要一想到许念有可能也会遭受这样的折磨,顾深的心里就忍不住担忧起来。
许念不像他这样皮糙肉厚还耐扛,她只是一个娇娇滴滴的小女孩而已,何况腹中还有他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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