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,我们是‘天道阁’组,以后见了我们四个人,有多远,躲多远,否则,看你们不爽,就折磨你们一次,滚吧!”夏颜挥挥手,两人顿时抱头鼠窜。
夏颜回到天道阁,三个少年列队在门口拍掌。
玉澜老祖欣慰一下,捋着胡须说:“我看你比你那夕颜奶奶还狠。”
“那是。”她翩然一笑,笑容如雪皎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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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冷玉和随身丫鬟小绿,女扮男装,骑马走在京都的街上。
忽然,有个奴仆招手,递上一片名帖:“赵小姐,我们家主子请小姐赴河边一叙。”
名帖上文绉绉地写着——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凤飞翱翔兮,四海求凰。无奈佳人兮,不在东墙。落款是一只笛子图案。
难道是他?
她脑海里掠过那位吹笛子的戴银色面具的黑衣少年,摘下面具时,露出的那张惊世骇俗的俊逸之脸庞,至今,犹然清晰刻在她的脑海里。
难道,闲云君,也对自己刻骨难忘?
也是,她对自己的姿容也颇为自恋,毕竟,许多人说过,她最像姑母年轻时的容颜,卓尔不群,容貌如花临水。
她收下名帖,脸上神色未变,对小绿说:“你且回去。”
两人更好说悄悄话,不是吗?
她策马来到河边,看到一条华丽的游春船,停泊在碧绿的河水里,船上,隐约传来丝竹声响。
她抿紧嘴唇,心里却暗暗愉悦,踏步而上,窗帘高高挑起,看到华丽舒适的船舱里,已经坐了数位弹奏乐器的女子,那轻浮的模样,一眼就能识破,是来自青楼。
她的剑眉不禁微微皱起,怎么,闲云君,还好这口?
茶几上,早已摆满了各种精美吃食,仆人请赵冷玉安坐。
“你家主子到底是谁?”
她喝问。
她是当今女王的亲侄女,自然胆子大,谁也不惧怕。
那仆人说:“赵小姐请安坐片刻,我家主子马上就来了。”
“哪有我赵冷玉,等别人的道理?”
说完,她抽出自己的佩剑,架在仆人脖颈上:“快让你家主子给我滚出来。”
“啧啧啧!”一个清朗又略带一丝轻浮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冷玉,多年不见,你的脾气又见涨了?”
她愣了,这声音,不是闲云君的声音。
回眸一看,见一个穿着绣花长袍,肌肤白皙的少年,从内室踱步而出,手里,还摇着一把折扇。
其实,这少年容貌也不能说不好看,但有闲云君这样的美玉在前,任何男子对比之下,在赵冷玉的心里,都犹如粪土一般无法入目。
“原来是你,段裔,装神弄鬼的,放我下船去。”她眉目里掠过一丝不屑。
“冷玉,你我多年不见,怎么一见之下,对我如此生厌?可不要忘记了,您的姑母,女王陛下,曾经亲自做主,为你我,订下了婚约。”段裔洋洋自得地说。
还是孩童的时候,那时候,还是皇后的女王陛下,就亲自为他们二人订下了婚约,如今,他们全家甚为高兴,宝押对了,赵冷玉,可是女王陛下的亲侄女,若娶了她,段家就飞黄腾达了。
这些年,段家有些官场失意,一直外放边地,如今,段裔特意上京都来求娶赵冷玉,也是为了全家能再回繁华的京都。
所以,一回到京都,他立刻约见赵冷玉,自以为,以自己的风,流,倜傥,能令赵冷玉更爱慕倾慕自己几分,哪里知道,见到的,却是她的冷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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