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也太小了,夏颜不过是一个奴婢,她怎么敢以下犯上?就算她来了,我也要她吃不了兜着走。”阮铁很看不起云洛的胆小。
“你难道不知道,她在‘融水塘’待了一日一夜,竟然还修为升级了。那简直是一个妖孽,说实话,长得也挺标致,真想收了她做小。”云洛家里妻妾如云,本身又潇洒俊朗,一表人才,很自恋,自以为在女人堆里无敌。
“她若敢来,我就替你收了她!什么‘融水塘’待一日一夜,我就不信,肯定是用了什么灵器,吹嘘成玉伦宗第八人,一个小小女子,还是一个丫鬟,能有什么大能耐?”
“是么?”
一把瓜子壳,从横梁上飘了下来,撒在他们的药水桶里。
他们抬头一看,见到夏颜,坐在横梁上,悠闲地磕着瓜子,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“啊!你,你什么时候入房间的?”云洛倒吸一口凉气,起身想去抓剑。
阮铁也是一惊,她什么时候来的,他们竟然毫不知情。
但,也就是轻功好而已,一个小小的女子,那么年轻,能有什么真正的修为,他内心,依然看不起夏颜,出言讥讽:“两男子在这里沐浴,你一个贱婢竟然毫不知廉耻偷看,我若是你,一定一头撞死。”
“我记得我上次已经说过了,从此不许有人再称呼我一声‘贱婢’。”
“是吗?贱婢就是贱婢,还不许人说?”
夏颜的目光变得森冷,这就是她发脾气的征兆。
阮铁伸手拿剑,一手披上白袍,那药水是灵药,此刻身上的伤痕已经快速恢复。
“贱婢,我劝你,最好乖乖跪在地上,任两小爷好好消遣一番,然后云洛公子会收你入房,吃香喝辣,何必跟着那个怂包李承乾,被人耻笑呢?”
忽然,他察觉到一道剑意,从自己脊背后穿了过来,他急忙回头,却看到云洛的佩剑,从一角飞掠而来,幸好他闪避及时,急忙躲闪,但剑气依然擦着了他的肋下,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。
“云洛,你疯了吗?竟然伤我?”
“我,我没有啊!”云洛双手乱摇,喝令佩剑回来,但那佩剑竟然掉转头,再次向口出狂言的阮铁笔直地扑去。
“原来是你这个贱……”话音未落,佩剑杀到,在他的嘴角处留下一笔血痕,“婢”字再也喊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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