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!”逾晴脑袋里飞速旋转,想着如何缓解自己已经快要窒息的惨状。
猛然抬头,感觉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,紧接着头顶转来一声闷哼:“呃!”
连忙退出皇上的怀抱,手忙脚乱的轻揉皇上下巴:“皇上,没事吧?”
脸颊,下巴在逾晴慌乱的揉搓下变得奇形怪状,好似在做鬼脸,严重影响了皇上平日里威严的形象,惹得一旁的喜玥和薛贵憋笑憋出内伤。
皇上自然也发现了,艰难的将自己的脸从逾晴的手里解救出来,大掌抓着不放,以防她再次伸出魔抓。
逾晴这才发现,皇上的下半长脸已经被搓的通红一片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还笑!”
皮肉发热,不用照镜子皇上也知道定是红了,加之小女人笑的如此开心,他就更加确认,“要说什么,慌里慌张的。”
“皇上稍等便知。”逾晴起身,皇上不得不松开她的手。
就见逾晴转去床榻处,在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掌心大小的东西走了过来。
“臣妾送您的。”逾晴摊开手掌,送到皇上面前。
皇上垂眸看去,白嫩的小手中摊着一个明黄色荷包,上面的图样似猪似兔,正是上次在逾晴宫里看见她绣的花样。
“如何?”逾晴得意洋洋的仰着笑脸,一副等待夸奖的样子,像极了在老师面前求小红花的小朋友。
“这算是定情信物?”皇上黑眸中卷起海浪,裹紧逾晴一刻不放。
“……”逾晴一时不备,哑口无言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眼见气氛就要沉闷,逾晴快速伸手,想从皇上手中夺过荷包,口里念念有词,“哼,不要拉倒!”
手下一空,逾晴并没有拿到。
而是被皇上眼疾手快躲了过去,笑的异常邪魅盯着逾晴,将逾晴的行为理解成恼羞成怒,只当她默认了。
逾晴松了口气,还好她机智,不给皇上回神的机会,紧接着问道:“您还没说如何呢?”
“嗯,料子不错。”搓捻着手中的布料,皇上略微思索,状似中肯的给了句评价。
就这还用想这么半天!逾晴气结,这便是说她刺绣不好了!
刺绣不好,逾晴是承认的,但由皇上口中说出来,不知道,逾晴就是觉得不是滋味,撅了噘嘴,当真耍了小孩子心性。
皇上忍俊不禁,看够了笑话,怕逾晴真的恼了,补充了句:“花样儿最得朕心。”
听到这话,一张皱拢的小脸立马多云转晴。
这还是皇上第一次收到逾晴亲手做的礼物,迫不及待让她帮他绑在了腰间,逾晴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两分。
原以为能送出去就很好了,没想过皇上会真的戴上,毕竟卡通图案确实难登大雅之堂。
没想到皇上当着她的面就系在了腰间,让逾晴欢欣雀跃了半天。
“以后不要再给朕绣荷包了,再累坏了眼睛。”
虽然很希望逾晴多给他送礼物,但还是这一个就好了,累坏了心疼的还是他。
听了前一句逾晴刚要发作,可后半句又让她感动不已,没想到皇上竟是为她如此着想。
两人有说有笑,又一同用了午膳,因为从昨夜开始担忧逾晴,政事一直堆压着未曾处理。
如今逾晴无事,皇上用完膳便回了御书房处理政务,逾晴则是想着再睡个回笼觉。
还没等躺下,温华宫就又迎来了一位客人。
这可不是别人,正是昨天傍晚将逾晴主仆二人丢在宫外的阿加塔。
阿加塔自从知道了真相,也很是担忧逾晴,一听说逾晴已经被禁军找回,就连忙赶来了温华宫。
“你没事吧?”阿加塔满脸愧疚之色,问话也是小心翼翼。
喜玥自然没有给阿加塔好脸色,虽然逾晴不让她再说这件事,可终归还是发生了。
听逾晴命令,不情不愿给阿加塔上了杯茶,就行礼退至门口,眼不见为净,也方便逾晴传唤。
“你希望我有事?”逾晴虽理解阿加塔的所作所为,也不怨怪,可难免也会有所情绪,发泄不满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阿加塔连忙解释,生怕逾晴再次误会:“原本我以为晚宴上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划,陷害于我,所以才……”
原来如此,逾晴了然,她就说为什么平白无故遭人嫉恨,不过她还想知道到底是谁如此大费周章,想借刀杀人。
“是谁向你透漏了什么吗?”如果没有人故意引导,阿加塔怎么会想到此事是被人陷害。
“没有,是我自己胡思乱想,冤枉了你,实属抱歉。”
阿加塔一脸真诚的向逾晴道歉,出于父亲的叮嘱,她并没有说出是谁人在背后挑唆,而是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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