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阿加塔回宫之后便到钟粹宫向皇后交还了宫牌儿,却没有向皇后禀报逾晴没有回来之事。
皇后只顾着假意关怀阿加塔出宫一趟游玩的如何,热情太过,最后也没想起问一问逾晴怎么没同她一起过来。
以至于皇上晚间去到温华宫见不到人才知道,逾晴竟是奉了皇后的命,带阿加塔出宫到现在也没回来。
无巧不成书,皇上返回勤政殿的路上正巧遇见刚出钟粹宫出来的阿加塔,询问她逾晴何在。
“怎么就你一人,逾晴呢?”皇上问道,别是正好错过了。
“天朝,天朝皇帝陛下,逾,逾晴她……”阿加塔被皇上威仪震慑,心虚胆怯,支支吾吾说不成话。
如此怯懦样子看的皇上心烦意乱,声音便更冷上几分,但还顾念着对方是来访使臣之女,有所收敛:“有什么话只管说来,朕不会怪你。”
承诺给的痛快,稍后皇上就会觉得他言之过早了。
“逾晴还在宫外没有回来。”阿加塔鼓起勇气说了句。
因为鲁斯兰曾告诉她,天朝皇帝最重承诺,是一言九鼎,金口玉言的,既然说了不会怪她,她才放心大胆的说出实情。
只不过这理由,她还得好好想一想才是。
皇上一听,当即扬眉瞪眼,这是什么话,什么叫还在宫外没有回来!
“你给朕说清楚!为何只你一人回宫了!”皇上压着怒火问道。
阿加塔快抖成个筛子,天朝皇帝威严果然吓人,慌乱间阿加塔扯出了个觉得最为合适的理由。
“我,我们走散了,找了半天找不见人,我才想着先行回宫求助。”
信口胡诌!听完阿加塔的话,皇上脑海中只有这么一句话,又犯不上和一个外邦小丫头置气,直接甩袖走人。
“赶紧派人去找!再给朕传鲁斯兰到御书房,不得有误!”皇上吩咐完薛贵便大步前行,改道儿去了御书房。
薛贵听阿加塔回话时也是心惊肉跳,这小祖宗得罪谁不好,偏偏得罪皇上最心尖儿上那一个。
逾晴要是出事儿,阿加塔即便无事,她父亲怕是也吃不了兜着走。
不敢耽搁,急忙一路小跑到使臣馆,传召鲁斯兰。
“朕一向重视两国邦交,没成想你的女儿竟能做出此等上不得台面之事!”皇上怒极,担心逾晴出事儿,说话也重了些。
“天朝皇帝陛下息怒,都是小女无知,回去之后臣定会悉心教导,严加责罚!”
来的路上鲁斯兰已经同薛贵问清事情经过,心知一定是阿加塔使得手段,自知理亏,不敢多做辩驳,只希望不要影响到此次两国互通商贸的友好洽谈。
而且他此次前来天朝,是代表那木杆出使,出了任何事,代表的都是那木杆形象,如今怕是在天朝皇帝心里已经降到极低。
“看来那木杆于通商一事并无半点诚意,朕已经在重新考虑,是否要与贵国互市了!”皇上阴沉着眸子盯着鲁斯兰不放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闻言,鲁斯兰大惊,当即表示回去一定严加管教阿加塔,再也不会出现类似状况,并承诺派出此次那木杆所有随行侍卫出宫一同寻找。
皇上这才暂缓怒气,摆了摆手,示意鲁斯兰退下。
皇上心烦意乱,丝毫安静不下来,揉了揉眉心,盼望逾晴可不要出事儿才好。
这边鲁斯兰携着被皇上训斥的怒意,气冲冲回了使臣馆,来到阿加塔的房间,等她开门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“父亲!”
阿加塔不可置信捂着脸颊,当即就觉得左侧火辣辣的刺痛,该是肿了,提高音量质问道:“您这是做什么?!”
“我做什么?要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吧!”鲁斯兰吼道。
“分明是那逾晴的错,凭什么都来怪我!”阿加塔一思索便知道父亲至为什么。
满心委屈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可以诉说的地方,遂将那晚发生的事情,和其后华妃说的话一股脑倒腾了出来。
鲁斯兰打了一巴掌,气也消了不少,到底是自己疼惜的女儿,也不舍得一直说重话。
看着她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,也有些心疼,后悔自己气晕了头。
不过如此也好,是该让她涨涨教训,被自己宠的虽然不至于作恶多端,但涉世未深,极其容易受人挑唆,被人利用,眼下不就是这种境况。
到底是一国使臣,能派来到他国和谈的,都不是善茬,心机智谋至少在当朝是佼佼者。
“你的侍女呢,给我叫来,我有话要问她。”
鲁斯兰听过阿加塔的描述,当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点.
华妃!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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