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春听后,彻底偃旗息鼓,捂着脸哭的悲切。
话说这边皇上牵着逾晴先行离开,一路走来也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逾晴试着往出抽了抽,反而被攥的更紧。
“怎么,不愿意被朕牵着。”皇上停下脚步,侧身看着逾晴问道。
逾晴望着皇上黑漆漆的眼睛,歪头一笑:“臣妾不敢。”
等皇上把头转回去,小脸立马垮下,任由皇上牵着,歇了想把手拿出来的心思,
“不敢?哼,朕看你倒是胆大的很。”皇上脚步不停,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。
逾晴闻言一怔,步子都顿了下,低垂着眼,看着地上的石板路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皇上见逾晴不说话,再次发问:“你到底还有多少要瞒着朕?”
皇上这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发现了秀春之事是她做的?即便发现了又怎样,事情皆因嘉妃而起,自己不过是正当反击。
想了想,突然有了底气,抬头挺胸,阔步向前,竟有一股昂然气势。
“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。”理顺了思路,说话都理直气壮。
皇上要是挑明了问她的话,她就当真敢把嘉妃的所作所为抖搂出来,反正她有证据,又有什么可怕。
“何时学的剑舞?”伊尔根家族不过在平常不过的小官,也并非武将出身,逾晴怎么会用剑的,皇上颇感奇怪。
轻呼一口气,原来不是因为秀春的事。
逾晴默默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寻常直接提问不是更好,何必兜这么大个圈子,吓了她一跳不说,还非要提着自己的君王威严,问个话都让人摸不着边际。
不过,还是要想个好的理由让他相信,她可不想在他心里留下一个疑惑的种子,可一个普通闺阁女子如何会用剑?
自古帝王通病,疑心重,多猜忌,但凡没有合适的理由,这点猜忌的星星之火,日后就可能烧毁整片草原。
逾晴脑子飞速旋转,很快灵光一闪,说道:“从前和姐姐在府里,看过几次福大人练剑。”
这个理由够合适了吧,福安康乃朝中大将,多年为皇上征战沙场,用剑的本事无人可比,说是从他处学来,必不会引人怀疑。
“只看过几次就会了?”
皇上可是记得当初自己要封逾晴为贵人之时,福安康是如何同自己对峙的,连君臣之礼都不顾了,若不是亲身教学,一个弱女子怎会学的如此之快。
逾晴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极好,听着这话,看看皇上的脸色,马上发现这男人是吃醋了。
“也称不上会,就只记得那么几个招式,幸而臣妾幼时还学过几天舞蹈,不然当真要在皇上面前出丑了。”逾晴语气自然随意,实则回答的很是小心。
真是麻烦,说话都要小心谨慎,不能随心随性,谁让眼前之人偏偏是这个世界最不能招惹之人,自己要依附他而活,自然要小心应对。
此话出口,皇上脸色才勉强和缓,只是依旧还没放过逾晴,说道:“身为朕的贵人,少些舞刀弄剑,以后这舞不准再跳了。”
“是,臣妾遵旨。”逾晴偷笑,皇上醋了样子,也颇为有趣。
至于这舞,逾晴也没打算再跳,本身也不是自己愿意跳的,逼上梁山罢了
嘉妃被禁足已有一段时日,这期间逾晴总算清净了,没人找她麻烦,每日吃饱喝足就吩咐喜玥搬出躺椅,搁院子里晒太阳。
偶尔皇上过来看小皇子,就陪他说说话,下下棋,逾晴话多,经常能逗得皇上开怀大笑,皇上也发现自己但凡到逾晴这里,被朝堂之事压的透不过气的烦闷就统统消失了。
两人间的相处倒是日渐轻松自如。
“诶,诶,皇上,这步臣妾走错了,不作数,臣妾重走一步。”
皇上逾晴两人盘腿坐于榻上,桌上摆着下了一半的棋盘,逾晴伸手,打算拿回刚刚下到棋盘中央的一子。
皇上正在敛子,见状,大手一档,拂开逾晴的手,说道:“落子无悔。”
小妮子胆子越发大了,从前棋臭就算了,还没这些毛病,今天居然敢同他悔棋,若是事事由着她,以后还怎生得了。
“不能悔棋?”逾晴看着皇上问道。
“不能。”皇上看着逾晴晶亮的眼睛,一本正经,坚决不动摇。
“当真不能?”
“当真不能。”皇上不看逾晴,低头继续敛子。
“哦,那臣妾不玩了。”
逾晴扭头,起身下地招呼喜玥给她穿鞋,说道:“喜玥,小皇子午睡该醒了,咱们去看看。”
说着,起身便走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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