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李德福没教你吗?”
逾晴实在是听不了薛贵这娘炮声,带着浓厚的京腔,听着都想揍他。
“无妨,我倒是想要听听,你这大半夜在这里等着朕,到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!”
既然皇上都点头了,薛贵和文贵人自然是不能说什么的。
逾晴将皇上带着离开了好远,回头看向两个人,应该是听不到的。
“你快说,朕明天……”
皇上还未说完一句话,逾晴便将皇上的脖子搂住,压低他的身子。
这其实是逾晴无意识的行为,然而皇上却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,本是要发火的事情,然而皇上也不知怎地,见到逾晴这偷偷摸摸的小模样,只觉得好笑,一点也不生气。
薛贵看到逾晴居然敢这样对待皇上,那是气得不行,可是皇上不让他动,他也不能过去。
“皇上,我前几天去看珍妃娘娘,珍妃娘娘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!”
皇上听到珍妃有孕,吃惊的看着逾晴,满脸的兴奋,说道:“真的吗?”
“嘘……皇上,我之所以小声的和您说,就是不想让珍妃娘娘的事情被别人知道!”
皇上很纳闷,这珍妃有孕是好事啊,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呢?若是让朝中的大臣知道,兴许还能将珍妃弄回宫里来,何乐而不为呢?
然而逾晴却摇了摇头,说道:“皇上,您是从小在后宫之中长大的,珍妃娘娘为什么会被弄到清华园?现在若是珍妃娘娘回来,怕是小皇子会遭不测的。”
皇上看着逾晴,虽然一个小宫女这样数落自己的后宫,但是皇上却也明白,逾晴说的没错。
他从小在母亲的身边长大,母亲为了他的皇位也是用尽了手段,而自己登上皇位也是双手染血。
在这个波谲云诡的皇宫之中,每个人都自身难保,珍妃这个时候回宫,的确是不妥。
“那你有什么好办法……”
“皇上,奴婢之所以将这件事悄悄的告诉您,是希望皇上可以给珍妃娘娘身边换成皇上的人,等到珍妃娘娘八九个月的时候,才将娘娘接回宫,至于娘娘脸上的胎记……皇上,恕奴婢直言,倒不如去查一查钦天监,是否藏污纳垢!”
逾晴今晚说的这些话,要是换做以前,早就被推出午门斩首八百回了。
然而皇上也不知怎地,也许是逾晴的大胆让皇上心中佩服,也许是因为珍妃有孕皇上高兴。
总之,皇上和逾晴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。
说了很久,皇上和逾晴这才回去。
“我们走吧!”皇上挥手道。
逾晴站在一旁行礼目送着皇上的离开,文贵人心里疑惑但也不敢直接去问什么。
不过逾晴居然对皇上勾肩搭背,皇上居然还没有降罪于逾晴,看来这丫头的确是有一套。
逾晴回宫后,拿出了皇上给他的令牌,这个是可以随意出宫的令牌,他让逾晴好生照看珍妃。
珍妃身边的人自己会一点一点的换掉,至于珍妃脸上有胎记的事情,逾晴断定这就是钦天监内部有问题。
在加上宫中有人害珍妃娘娘,才会如此,皇上命令逾晴暗中调查此事。
“没想到这皇上还挺不错的……”逾晴自言自语道。
“难得出一个如此明事理的皇上,不过话说回来,这皇上叫什么啊?”
逾晴只知道皇上长得什么样子,却全然不知皇上叫什么,询问了一圈,这才有个刚进宫的丫鬟小声的告诉逾晴,皇上名叫凤君临。
“君临……好名字啊,这太后娘娘还真会起名字!”逾晴笑着说。
“姑姑莫要胡说了,当今太后不是咱们皇上的生身母亲,在皇上登基的时候,皇上的生母沈妃就过世了。”
逾晴点了点头,这种事情在皇家在正常不过了,不过她现在也没有什么精神去管别人,明日她打算去趟太医院,将珍妃脸上胎记的就诊记录拿出来看看,一定有破绽的。
虽然珍妃的事情如愿的告诉了皇上,然而文贵人和嘉妃却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。
尤其是文贵人事后侧面打听了下,一无所获,这让文贵人和嘉妃的心中,很是难受。
一个小宫女,能与什么秘密和皇上说的?而且还能让皇上这般帮她保密?
“莫不是……伊尔根觉罗……”
嘉妃看着文贵人,文贵人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不能在嘉妃面前提起。
但是嘉妃也明白,现在也只有这件事能解释得通了,而且皇上不也找福安康调查伊尔根家族的事情吗?
据说已经有了进展,难道说是逾晴在宫中也发现了线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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