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逾晴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,她低着头,头发凌乱,蠕动嘴唇轻声说,“福,福少爷说……说他……”
……
她声音越说越小,后面完全听不见了。
“福少爷说了什么?”福晋猛的站起来,两步靠近逾晴,侧着耳朵贴近她的嘴唇。
“说啊,福少爷对你说了什么?是不是有关于你姐姐的?”福晋恼怒了,一点耐心都没有。
“说……说……”逾晴突然停下。
她猛的抬头,一口咬住福晋的耳朵,狠狠地。
瞬间,一屋子哀豪声铺天盖地袭来。
“哎呦,来人,快,快把这个疯丫头给我拉开。”福晋脸黑一块紫一块,疼得哇哇大叫。
丫鬟们见状,急忙拉开逾晴,逾晴趁机双脚往地面用力一敲,瓷罐全碎了。
双脚终于得到释放。
可被烤了那么久,已经紫得发肿。
一旁的福晋扭曲的脸一边捂住耳朵,一边怒骂,“你这个疯子,我不会让你好过的。”
她张牙舞爪狼狈的样子甚是不堪。
说着,便被几个丫鬟扶着,跌跌撞撞走出去了。
逾晴坐在地上拧眉,这脚都快成肿得成猪脚了,好在及时,直接放脚上炭盘烤,也是烤了一面,用瓷器裹着烤,瓷器周围发热,整只脚都遭殃。
这古人的刑罚,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。喜玥被吓得一时间回不过神,“二,二小姐,你没事吧。”
她跪着爬过去,梨花带雨。
这丫头还真给吓傻了。
“喜玥,你帮我拿点薄荷叶还有清水来。”逾晴吩咐道,再不及时处理,这脚要起脓包了。
喜玥二话不说,哭着点头小跑出去了,这丫头动作还算快,才一会功夫就端来清水和一竹篮的薄荷叶。
逾晴是用双手一路爬到床边的,脚上的力气半点使不出来,她满脸是汗,有点晕。
“二小姐,你要这么多薄荷叶干什么。”喜玥心疼的着急。
“来,你帮我一下,把着薄荷叶捣碎,放在清水里。”逾晴吩咐。
把薄荷叶捣碎放在清水里,再把脚放进去泡着,有助于缓解脚上的烫伤。
逾晴泡了会,不知不觉晕过去了。
迷糊中只听见喜玥在一旁喊着她的名字。
不知昏睡了多久,逾晴再醒来时,又再看到那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孔,福安康。他一脸着急坐在床边,身上穿戴盔甲,像是很匆忙的模样。
“逾晴,你醒了。”福安康关心问道。
这张脸,在现代曾是她暗恋三年的人,如今心里咋那么抵抗。逾晴拧眉,睁着无知的大眼眨了眨,低声说,“我是谁?我在哪里?”
她一脸无知的样子,脸色全然惨白。
福安康见状,立即凑上去,“我是福安康,你姐夫。”
“姐夫?”
逾晴傻傻重复了一句,无知摇摇头。
福安康见状,大喊,“来人,把大夫找来。”
不一会大夫背着药箱匆匆忙忙赶到,为逾晴把了脉后,神情严肃的说道,“逾姑娘的脉象平稳,受的是皮外伤。”
福安康这么听就不爽了,立即指着大夫低声怒斥,“她现在什么都记想不起,你说她脉象平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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