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琐,但挺面善的,说不定真能把自己变回人。
几分钟后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老头一声:“进来!”门被轻轻的推开了。
走进的是一名中年男子,虚胖的脸上眼窝黢黑,一看就是“纵情”过度,神经衰弱,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,点头哈腰道:“您是尤教授?”
老头逼格满满的故作高人态,手拈着小山羊胡点点头,示意男子坐下说。
“尤教授,呃是汉西柳梁的么......”
“哪的都一样,说症状!”尤教授话挺冲,眼皮撩了撩。
男子咽了口吐沫道:“呃呃呃,厄是开大车的,今年过年的时候,在龙城后北屯日鬼了一怀(一个)小妹,诶呀...下面痒球的不行,火烧火燎的疼,在医院检查,说是甚么疱疹二型,花球了好几万治不好,听朋友说您这儿专治这种疑难杂症,就过来了.....嘿嘿嘿。”
男人笑着,牙黄的跟玉米粒儿似的,尤教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又把把脉,然后示意他把衣裤解开,查看一下情况。
当男人把裤子解开的时候,屋子里就像是酸菜缸被踢翻了,一股股难以言状的骚臭“甚嚣尘上”,熏的老头直咳嗽,江明也用猫爪捂住了鼻子。
“咳咳咳!HSV二型晚期,你这再不治,要烂掉!”尤教授咳嗽着,皱眉示意男人赶紧把裤子系上。
“厄知道,厄知道......”男子胆怯忧愁的点点头。
“咳......”尤教授踱着步子轻叹:“你这个...寻常来说要终身打针,HSV是最麻烦的一种脏病,外面的医院只能治标,不能除根儿。”
“教授,你救救厄,救救厄啊,厄老婆都要跟厄离婚了,”男子一脸哭丧相。
江明听着...感觉这老头还懂点医学,不是纯粹的江湖骗子,最起码还知道什么HSV二型。
“5000元,一针见效,除根不复发,”尤教授也不跟他废话,明码标价,直接亮底牌。
“教授...内个,是不是有点儿贵啊,能便宜点吗?”汉子咧嘴又露出黄牙,搞价道。
“哦,嫌贵呀,”尤教授轻咳了一下,说:“那你先不用治了,等什么时候痒的不行了再治。”
“别别别,厄治,厄治......”男子惶恐道。
尤教授坐回座椅上,看也不看他,说:“一楼交钱,拿着收据上来。”
男子一脸复杂的犹豫了片刻,又点头哈腰,悻悻的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江明瞅着这小老头,懵逼的直眨眼,原来...他和底下卖保健品的胖婆娘是一家,擦!这种小诊所能TMD靠谱吗?外面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,他这...就能治好?丫的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吧。
少时,男子拿着收据回来了,将纸条交给尤教授,尤教授仔细看了看后,起身示意男子进里屋,一个黑洞洞的小隔间儿,一开始江明还以为那里是厕所,此时才看见,里屋门上贴着复印纸,上面写着三个大字:治疗室。
屋门一打开,又一股怪味儿冒了出来,药味儿夹杂着奇特的花香,香不香,臭不臭的,说不出的诡异,屋内被黑布蒙着,像是摄影棚一样,两人进了里屋后,尤教授快速的把门给关上了。
隐约的有说话声,但听不清,似乎这里间儿的隔音效果特别好,不多时,但见尤教授快速的夺门而出,麻利的转身锁上门,接着,屋内就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.......
江明眼珠子瞪的溜圆,心突突狂跳,这...这什么鬼?男人怎么了?
玲玲被害死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脑海,小魏专门祸害小姑娘,这老头子,是专杀男人,还是得了花柳病的男人!
一万个问号快把江明脑瓜子挤爆了,然而...屋内“悠远空灵”的惨叫声不断,证明男人只是疼,却并没有死!
尤教授掏出一盒利群来,磕出烟,点着后狠抽了一口,一脸幸灾乐祸,满足惬意的神情,江明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,这...这他妈的也是个妖怪?不止是骗骗钱那么简单。
香烟袅袅,尤教授抽完一根儿后,觉得时间差不多了,咳了一口痰,拧开了里屋的门锁,开启一道小缝说:“行了,出来吧。”
他后退两步,“咣”的一声,里屋门被撞开,一个恐怖的“怪物”从小黑屋里冲了出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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