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伶,叫师傅!你要再不正经,我可就揍你了!”
杨傲雨越看这两人,越像那么一回事。所以就让他们发展去,不担心这个懂事的离落缨会惹毛这妹妹。
离落缨温气道:“好,师傅。我们直接练到轻功飞跃的程度罢,注意,我认真的。”
钟伶舞微上火:“你都还没练成内力功气,什么都不懂,就连最基本的都没学会,就想飞了?!”
杨傲雨也劝道:“阿离,慢慢来,先学会走才能跑。”
离落缨坚持着:“不然这样,我就试一次,之后我乖乖听你的话,好吗?求求你了……”
钟伶舞:“受不了你!行,话可是你说的,要是敢骗我,有你好受的!”
离落缨好笑容:“不敢不敢。那么,你就用手在我身上指点需要功气流过的经络顺序让我记住就可以,来罢。”
说这些话让杨傲雨,张鸿狩,量蚁三人眼前一亮:“这么奇怪的学武方法。”。
钟伶舞无奈:“我们是头一次见到你教师傅怎么去教徒弟的。”
离落缨乖气道:“呃……不好意思,徒儿知错,下不为例。”
钟伶舞油然一笑:“我的蝶跃步是运气轻身、控身,所有轻功都是这样,只是在步法身法上有区别。不要小看这一点区别,它能直接影响轻功施展的结果。你站成一个‘大’字。”
离落缨照做,双腿侧开,双臂平肩列出一个‘大’字。
钟伶舞:“你应该知道有经络一回事,我就不细说了。现在,在你身体四肢和上身划一下准确的功气行经位置,敷衍你一下就可以,到以后再细细的教你学。”
离落缨事多:“不好意思啊,突然有个问题,你的手划动时,我若是乱来会怎么样?”
钟伶舞:“你还没有内力功气,怎么乱来都没事。”
离落缨弱弱道:“其实,我身上有差不多十年的功气……”
此话一出,迎来了种种奇异的、不可置信的目光。
钟伶舞不信:“不可能罢?你真要有这些功底,怎么不会武功?”
离落缨:“很简单,有功底,但是不学武,就不会武功啊。”
钟伶舞一堆疑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学武?奇怪,你的功气谁教你练的?又是谁说你有这么多年的功气?”
离落缨放下发酸的双手:“教我练功的是我们村附近镇上一个姓华的郎中。因为我爹身体孱弱多病,常去他那里看病,一来二往成了熟人。我好奇之下就跟他学习了强身的练气打坐之功。一练差不多十年,一年是一年功,他说的。”
钟伶舞:“你要没骗我,就是胡说!功气这么容易练成,满天下都是高手了。”
离落缨:“我确实是没有骗你,但,是不是那郎中胡说,我美丽的师傅,你试一试我的动静就知道了。”
钟伶舞笑着:“这个称呼我爱听!你说你有了十年之功,那一会运气的时候,不能急切,不能过猛,听我的口令。知道没,站好罢。”
离落缨重新站成大字,钟伶舞姑娘走到他面前两尺,站成利于下蹲的前后步子。
离落缨这家伙却在这一刻分心了。钟伶舞在他面前,正好高到他的鼻子那。就静静站着,一股幽幽淡香飘入嗅觉中,轻轻沁心……不知不自觉,他心跳加快了。
这时,钟伶舞姑娘凶道:“阿离,你两眼色眯眯,在想什么!?”
离落缨激灵了下,支吾:“没……”
钟伶舞忽然一个钳指掐到离落缨的左肩,狠狠掐了下:“没……你就是在胡思乱想,还死不承认!”
离落缨本能缩了下,但没躲开,痛并快乐着:“你说是就是罢。”
钟伶舞:“还顶嘴……”
杨傲雨这时说:“你们这样打情骂俏我们不反对,可是,功也得要练啊。”
钟伶舞顿时严厉:“你闭嘴,我教训徒弟,你别说话!”
杨傲雨嘟囔:“阿离,你自求多福罢……”
离落缨赶忙说:“我错了,小伶,我错了,我不该胡思乱想……你别生气,别生气啊……”
钟伶舞不理他,勒令道:“站好!闭上眼睛!”
离落缨老实闭眼站稳。
钟伶舞随即出双掌四指触在离落缨的气海穴上:“顺着我手指划过的位置,运气!”
离落缨便一运气海,功气随着钟伶舞的双手指尖向双腿下划动,直到脚背时,她提示道:“我单手绕到你身后”随之绕身过去,双指尖再次接着触到脚背的经络,划到脚后跟,从此由下而上绕经通身,如同一支无形气架浮支着离落缨的肉身。
完了,钟伶舞说:“好了,阿离,你试试轻跳一下。”
离落缨照着话去做,微用力一跳,突然感觉双腿的经络像大弹簧一般将他猛弹而起数丈高,径直冲入头顶上那片茂密的梧桐树枝叶,撞的树枝断裂声‘噼噼啪啪’的此起彼伏。
所有人见状,当场惊住,目瞪口呆的看着树上。
离落缨反应过来时,心里恐惧道:“……完了!”
地上,满身震惊的钟伶舞急速跃身追去,却看那四爪乱舞的离落缨正好瞎抱到了一条手臂粗的树枝吊在半空。可着实把她吓坏了。
而离落缨是自己给自己吓到了,死命抱着树枝,口舌发干,冒不出声音,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了。猴子爬树都没他搂的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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