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缨。
费清书愣道:“双武庄华军!你是要救那个马家的小子么?”
华军:“并不是!费州主无凭无据诬陷,这就胡说了!那人是不是马家的,华某并不清楚!”
费清书:“你少得装蒜!那小子的命,我今天要定了!让开!”
华军有意拖延:“路我是一定让,但得容我问一件要事在先!毕竟此事事关重大!”
费清书怒:“华军!这种时候,别跟我耍小算盘!无论你有什么要事,都稍后再说!”说着就要硬闯上去。
华军无惧,不让道:“马家二当家马森,所带领的二十人在你们长阳会的地盘上失踪了!已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。虽然华某在此期间也找寻了许久,但如何都找不着任何踪迹,无计可施之下,不得已冒昧来问!”
费清书:“所以,你是兴师问罪来了么?!”
华军:“费州主,此言差矣!若是为兴师问罪而来,这时候早已是另一番阵势!”
费清书神情一变狠色:“你说马森是在长阳会的地盘上失踪,但又说没找到失踪的证据,那便是无法证明马森是因长阳会而失踪的了!可是,你现在却找到我这来问话,不就是在暗指长阳会所为的么!华军,你这么做,非常糟糕啊!”
费清书一时脱不开身,遂吩咐手下分作几个小队去抓离落缨,但动作不比杨傲雨四人快。
华军:“费州主,可千万别误会!华某并不是在怀疑长阳会。只是,长阳会势力广大,华某便大胆猜测,或许长阳会知道一些关于二当家的行迹去向,因而才来这里一问。哪知费州主你也无从得知,是华某多有耽误了,还望见谅。”
费清书:“哼!还见什么谅,好自为之罢!”
华军:“那便告辞!”
转身就领着同行的一帮兄弟们往山脚的方向离去,为的是有可能要被保护的杨傲雨四人。
而费清书,岂会甘心让华军这么走了,就在明面上派人跟着他,真要是去救那马家小子,定不让他安然离开落星镇。
怎料,华军当先一人快速去到上山路的路口,一身跳入路边林,挑了一棵数丈高的小水桶一般粗的树,顿时运气提剑,‘唔’的一剑横批下去,斩断树干!
紧接着跳起丈许,用剑身砸在半树干上,将大树打倒到路间,直压到对面的林子。这下道路被横断,上山路堵死了。
此地不宜久留。华军砍倒树后,出到路间正与赶到的同行兄弟接头,遂迅速离开山脚。后面赶来的费清书气得直骂娘。
说杨傲雨四人。
他们受华军的委托尝试去救离落缨,顺着上山的小道一路冒雨找寻。
因为四人赶的及时,一进山没多远,就隐隐见前方十来丈远的山道拐口处,有一匹马站立在雨中。
钟伶舞忙道:“那应该是我的小六!可是,怎么多了一个人,我去看看!”
张鸿狩:“小伶!慢着……”
话音未落,钟伶舞已经疾步上山去!因为,马匹边有一个人正扛起了另一个人准备往山上去,而那被扛起的人,正是离落缨!
他因为被费清书的毒暗器划破皮肤,毒药侵入身体,没来得及逃远就毒药发作,须臾便昏迷,掉下马了。
看那少女子钟伶舞,三下作一步,很快追近那扛着离落缨的蓑衣男子。
却就在靠近到数尺之时,她余光里忽然现出好几股‘人影’在左右两侧!
就在转眼间,那几股‘人影’一下附到她的身上,她只感到浑身冰凉,顿时便一动不能动!
那紧跟在身后数丈的杨傲雨惊喝:“隐罗狱!!”
他只在天裂山下的九剑之祸时见到过隐罗狱,自那时起到今日,是第二次见着。
杨傲雨,登时拔刀提速奔上。这杨傲雨的瞬时之速,极其之快。那一下爆发,就如空中一掠疾过的雨燕,眨眼间就闪到隐罗狱的面前,‘呼’一刀斜劈而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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