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犹豫:“哪也不去,陪你。”
“真的啊?”她睁大清亮的眼睛。
庄久霖心头一颤,倾身吻了吻她:“好了,快睡吧。”
田芮笑点点头,就此安心闭眼。
虽然筋疲力尽,但她怎么也睡不着了,闭目养神到了九点多,掀开被子起身。
洗漱时,她才看见自己身上一瓣又一瓣的红。她穿上他的衬衫,走出卧室寻他,然后就见到了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。
庄久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,掀开砂锅看了看,调节火候。
他被两条细胳膊从后缠住了腰,后背也被柔软的身体贴紧,接而听见她问:“做什么呀?”
庄久霖一笑:“给你做海鲜粥,再煮个十分钟就好。”
田芮笑吻着他肩胛:“庄先生什么都会。”
“出去读书就得会呀,”庄久霖学着她可爱的语气,而后又沉下,“希未什么也不会,真不知道她要怎么嫁出去。”
虽然能让庄家点头嫁出庄希未的人家,必然不会让她沾染家务,可,他越来越像一个哥哥了。噢不,是她越来越了解他了。
田芮笑嘟囔道:“我也不会。”
庄久霖侧过脸:“我会就可以了。”
她心下一颤,怕自己更冲昏头,刚要找些话说,就看见了他颈肩鲜红的三道划痕。“天啊……”田芮笑踮起脚尖,惊呼道,“是我抓的吗?”
庄久霖回头煮粥,低头却瞥见她十指精致的美甲:“指甲留这么长。”明明是抱怨,听来却宠溺。
“之后复习每天都要写字,等这次卸了之后,下半年就都不做了。”她好委屈。
“等你考完试,我陪你去做。”庄久霖握住她的手。
“好哦,我记住了。”
粥即将收火出锅,田芮笑乖乖去洗碗筷,给他把粥盛出来。
“过去坐。”庄久霖安排道。
田芮笑小跑到饭桌上,期待地望着他,像只等开饭的小狗。庄久霖给她的碗里倒了大半的螃蟹,愧疚地道:“煮的时间不够长,味道可能会差一些。”
“才不会。田芮笑她洪亮地说,看起来比他更自信。
庄久霖落座之后,一连拨了几个电话。听见他转交安排几项事宜,田芮笑才知道他今日原本也排了满档的行程。
等他挂了电话,她可怜巴巴地说:“你不用陪我的。”顿了顿,她决定加一句:“我会等你晚上回来。”
“是我想陪你,”庄久霖比哄幼儿还要温柔,“以后,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。”
“我好像红颜祸水哦。”
“你就是。”他刮了刮她的鼻子。
饭后,田芮笑收拾桌子。刚刚关上洗碗机,回头就听见庄久霖接了电话,似乎是拒绝了什么事,没几句便挂了。她走出客厅,问:“怎么了?”
庄久霖放下手机:“保洁,来收垃圾。”
“怎么不让保洁上来?”
庄久霖抬头冲她一笑:“不想被打扰。”
她好无奈:“这才几秒钟的事。”
庄久霖缓缓起身,过来抱住她:“一秒也不行。”
然后她被他抱进卧室,继续昨夜未完的狂爱盛宴。
一连一周过去,田芮笑都没有离开这里,只回了趟家取来笔记本和书,白天庄久霖上班时她在家学习,晚上迎他回家,与他缠绵到不死不休。
欢爱竟是这样欲仙欲灭。在庄久霖无数次将田芮笑带到巅峰之时,她发自肺腑地想,就让她烂在这个深夜吧,就烂在他怀里。
……
蒋纯幸运到找到了燕大家属的房子,租了月租三千五的次卧。她奶奶身体不好,毕业典礼后保证回家两周就来北京学习,恰好期满这天,她打电话给田芮笑求表扬:“我已经到学校啦!”
“真乖。”田芮笑不冷不淡地道。
“哎呦,这说话语气,都跟某人一模一样了。”
田芮笑脸一红,跟他待了一周,还真的学了几句。
刚好将近中午,两人约到蓝色港湾吃饭。一见面,蒋纯迫不及待问:“他什么尺寸?”
田芮笑左顾右盼,心虚地拿手做了个比划。蒋纯捂住嘴:“天呐——这是真实存在的吗?”
“你现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平底鞋了,”听起来像抱怨,田芮笑的表情却很得意,“根本走不了路。”
蒋纯贼兮兮地凑近问:“你这一周用了几盒啊?”
田芮笑被她问得一愣。蒋纯看明白了:“你他妈没用?”
情浓忘我,她真的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。
蒋纯鼓起掌来:“您这是准备带娃读研究生啊,人大明年得出通稿了,最美带娃研究生。”
田芮笑被她说得心乱:“我……不是有什么安全期吗?我大姨妈刚完才……”
“那这都一周了,安全期也该过去了,”蒋纯又认真又戏谑,“一会儿记得买,瞧您这位的尺寸,你就得买特大号。”
田芮笑没搭话。
关于隔不隔着那层的区别,方也和蒋纯都说过不少,成年人了,谁还没点了解呢?
她闷着一口气,说不上话。
……她不忍心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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