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好看吗?
他给她设了信息提示,她就盯着对话框等待。很快上面显示正在输入,可过了好久也没出现一个字。
“又在酝酿什么骚话了。”田芮笑嘀嘀咕咕。
田芮笑终于等到庄久霖的回复:我输了。
“——啊啊啊!”她抱着脑袋尖叫起来,整个人像被火炙烤般难忍难耐。
他的认输,却转败为胜。
将近零点,庄久霖打来电话:“田同学允许我收集小红花期间看你吗?”
田芮笑考虑了会儿:“我要是说不呢?”
“那我只好遵命了,”他声音含笑,“我怕田同学扣我小红花。”
“你可以来看猫咪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可以来看猫咪,然后我也去看猫咪,这样就不算来我看。”田芮笑无厘头地说。
庄久霖真的觉得自己在陪小朋友做游戏了:“有道理,真聪明。”
庄久霖沉了口气,终于说:“下来吧,宝贝,我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她真的无语了。
知道她的具体房号对他来说太过容易,但他很有分寸。
至少田芮笑还记得换了衣服和裤子再下楼。
走近车门时,田芮笑犹豫了一下,直接打开了后排车门,庄久霖坐在里面。
很快庄久霖便让她知道,无论穿什么出来都没有用。他抱着光洁温软的她,唇齿和手都用尽全力。
然后,他终于忍耐到了极限,抽开腰间的金属扣,抓起她的手……
田芮笑在黑暗中睁大眼睛,连喘气都不敢。
她一直没有低头,但她知道,接着外头微弱的光,她低头就可以看见。
就在她神志全无之时,庄久霖恶狠狠地命令道:“宝贝,看看我。”
田芮笑看向他的眼睛,又是一震。之前几次她从未敢抬头看他,竟不知道他脸上的情/欲是这样放肆得可怕。
庄久霖嘴角一勾:“不是这里。”他伸手按住她后颈,发力下压,迫使她低头……
“是这里。”
田芮笑几乎忘记了呼吸。
谁说和身高成反比的?明明成正比得很。
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,庄久霖稳住她的手背,让她慢慢适应他。
将近凌晨三点时,庄久霖为田芮笑扣上了背后的金属扣。
看着地上那几团废纸巾,她傻傻地问:“要我帮你扔吗?”
“不用。”他的喘息还有一点乱。
田芮笑亲了亲他的脸颊,说:“恭喜你,拿到第二朵小红花啦。”
庄久霖一笑:“我还以为会被扣。”
“才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那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”她真挚地看着他,“你知道我住在哪一户,却从来不上去。”
庄久霖嘴角一扬,语气端谨:“宝贝,如果我直接去敲你的门,别犹豫,一定不要再理我。”
这个男人简直是铜墙铁壁,没有弱点。
“我有东西给你。”庄久霖从前面拿过一只盒子,递到她手里。田芮笑拆开一看,是一支并不崭新的钢笔。他说:“我大学时一个老教授送的,这个工匠一直为皇室制笔,她陪了我很多年,给我带来了很多好运,希望对你也是。”
田芮笑心底泛起涟漪,却轻飘飘道:“好,我收下了。”
“……就这样?”
“不学你的吗?”她好理所应当,“想要小红花啊?没有没有。”
她狡诈的模样实在太可爱,他忍不住抓过她,又吻了下去。
庄久霖认真起来:“后天答辩别紧张,把老师的注意力抓到自己的擅长的部分来。”
凌晨已深,他的下颚冒出些些胡渣,她用指腹去触,道:“真的好像教导主任哦。”
他继续说:“提问如果为难,试着提炼其中知道的点,怎么也要自圆其说。”
她乖乖点头:“知道啦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他主动说。
竟变成她舍不得走了。“嗯。”她轻轻地应。
……
答辩前一天,田芮笑收到田芮雯消息,告诉她伊恩今日进京,带上了芮娴给她炖的鸡汤。
田芮笑联系上伊恩,得知他即将驻京两个月,公司已安排好酒店公寓。她不想妨碍伊恩工作,便说自己过去拿。
“不用不用,我刚刚从机场出来,直接到你学校去,”伊恩对家人总是那么上心,“你好好看书,我到了再打给你。”
为了毕业论文,田芮雯正在中东做难民调研,刚好伊恩这阵子在香港工作,照看田镇南的担子落到他肩上,他时常在深圳香港之间往往反反。
田镇南出事之后不久,愧于给伊恩增加负担,田芮雯曾提过离婚。田芮笑不知道他说出了多么感人至深的话,让田芮雯哭了三天三夜,不再提起。
伊恩是让所有女人都妒羡的好丈夫。
“感谢上帝,在爸爸身体好转之后才把我调离。”伊恩坐在田芮笑对面,正看着她喝汤。入乡随俗,他也称田镇南为爸爸。
田芮笑发自肺腑地说:“伊恩,谢谢你。”
“雯告诉我,你实习结束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考研究生,”伊恩说,“那么,你想好了吗?”
“考,”田芮笑放下碗,“这几个月的实习的确让我意识到,我跟接受过系统教学的人还有很大差距,我的确需要真正去学。”
伊恩撑起手肘,坐正几分:“笑笑,以你的成绩申请英国的研究生没有问题,我可以想办法帮你申请到很高的奖学金——你先听我说,家人的责任是本能,我和雯会确保你完成学业,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顾虑。”
田芮笑一阵动容。事实上,相比起四年前的窘境,此时田芮笑出国读书已不算什么负担,这已不是她首要考虑的原因。
只是……她脑海里升起一张英俊的脸。她知道她不该把他纳入考虑因素,与学业前途相比,爱情就是个屁,可她就是贪心,她两样都想要。
尝过拥有,哪里还舍得失去。
伊恩最后说:“春季学期第一阶段申请季就要来了,你要尽快决定。”
田芮笑点了点头,答应下来。
她继续喝汤,伊恩跟她聊了些琐事。然后她忽然问:“伊恩,你为什么爱我姐姐?”
伊恩先是一怔,不吝告诉她:“雯是这世上最迷人有趣的女人,她很懂我。”
“可我听说,你这样的男人都更热衷于追求当下愉悦。”
伊恩笑起来:“噢,我不否认你说的,遇到雯之前,我的确也曾经有些……管不住自己。或许这并不普遍,但我想,我幸运地遇到了一个让我保持愉悦的女人——你的姐姐,她让我在当下与永远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。”
田芮笑低头喝汤。
伊恩又说:“让我猜猜看,哪个男孩伤了你的心?”
噢,要真是一个男孩,恐怕伤心的就是他了。
她傻傻地问:“男人都会像你这样想吗?”
伊恩当然不会告诉她实话,只说:“笑笑,你一定也是某个人的天使,让他遇见你之后,再也看不见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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