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自己的手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本性并不坏,不是吗?你哥哥还在等着你,只要你愿意,你还是当年的少年。”
夜槿歌使劲的把泫彻往上抛:“呆子,把他拉上去!”
尽管魏澜不想,但是在听到夜槿歌话的一瞬间,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,魏澜趴在石崖边,牢牢的抓住了泫彻。
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将泫彻拉了上来,魏澜伸手紧紧的抓住了夜槿歌的钩索:“阿月,你别松手,再坚持一下,我拉你上来。”
“好。”但是夜槿歌知道,自己坚持不到呆子把自己拉上去了,她看到自己的指关节已经开始泛白了,手也麻木了,而且这样的姿势,一直拉扯着自己的伤口,魏澜看不见,黑色的血,一直往下流,已经顺着靴子,一滴一滴的滴了下去。
好累啊,终于可以休息了吗?
是不是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就回去了呢?
这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,好长好长的梦啊?
泫未承看见夜槿歌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眼神,一把就把魏澜拨开,使劲的将钩索往上面拉,一边拉,一边大喊:“夜令仪,你不准放手!你要是放手,我就把他们全杀了!还有台下的人,我也全部都杀了!你不准放手!”
可是最终,夜槿歌还是松了手。
其实,我也不想松手啊,可是,好疼啊,好累啊,我抓不住了,对不起。
泫未承手里的钩索突然一松,魏澜呆在了原地,泫彻就要扑下去,却被泫未承拉住了:“你的命是她用自己的命换的,你想这么轻易就死了?”
是要死了,所以才会出现幻觉吗?
为什么,看到了泫澈?
“泫澈,你是做了地府的阴差吗?”夜槿歌轻轻的说。
泫澈刚想回答,就听见夜槿歌说:“肯定是我眼花了,泫澈怎么可能比我先死,祸害可是留千年的,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死了。”
夜槿歌终于闭上了眼睛,泫澈抱紧了怀里的人,低骂了一声:“你这个白痴,你没有看出来泫彻一心求死吗?你总是这样!”
在千钧一发之际,泫澈终于赶到了,跨过人潮,接住了夜槿歌,代价就是左手脱臼,右手骨折,但是他还是很高兴,因为自己还是赶上了。
“哎哟,殿下,你快把手给我看看,这要是恢复不好,那以后行动不便啊。”
泫澈摇了摇头:“你先给她看看吧,骨折是小事,我去找念夜就行了。”
说完就用已经归位的左手,轻轻的将夜槿歌放在了床榻上,然后转身走了出去。
渚良布看了看躺在床榻之上,呼吸微弱,面无血色,仿佛已经是个死人一样的夜槿歌,叹了一口气。
“殿下,你不让渚先生给你看看吗?”念夜,看着泫澈那已经惨不忍睹的右手。
“你不是会吗?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?再话多就扣你三年的工钱。”
“啊?三年啊?”念夜登时就大叫,“别别别,我这就给您弄,给您弄。”
“殿下。”门口传来渚良布的声音。
“先生请进。”泫澈的右手已经被处理好了,被念夜用了一块大花布,吊在了脖子上面,怎么看怎么滑稽。
“她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泫澈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渚良布看着泫澈,没有说话。
“没关系,先生请说,不管什么样的药材,我都能找到。”
“我已经用丹药,压制住了,月姑娘体内的毒性,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,但是若是要解毒。。。恐怕有些困难。”
“这世上,有什么东西,是我找不到的,先生请讲。”泫澈的言语之间,都是对自己的自信。
渚良布叹了口气:“药材倒都不是什么稀奇的,千山雪莲一株,百年人参一株,东海鲛珠五钱,青狼血一碗。”
“那好,本王这就去找人来办。”
“殿下,可是,还差一味药引啊。”
“先生请讲,不管是多贵,本王也定为先生找来。”
“是三年生的梦云花瓣。”
仿佛一个晴天霹雳,泫澈愣在了原地,怎么会呢?怎么会是梦云呢?
当年夜氏被灭,梦云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,三年生的梦云,去哪里找了?
“那,可有其他的办法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把公主交给我吧。”夜瑾霖出现在门口,双手背在身后,一双眸子冰冷。
“殿下恕罪,我们没能拦住他。”一对护卫紧随而来,跪在了地上,朝着泫澈请罪。
“你是?”泫澈皱起了眉头,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。
“在下夜瑾霖。”夜瑾霖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份。
“我凭什么把她交给你?她受伤的时候,你在哪里?”泫澈突然暴起,揪住夜瑾霖的衣领,“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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