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拘束,她自有方法捕捉他的神韵。
章寒之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身体说:“白宇儒,我问你,你可是女扮男装?”
泫澈藏在房顶上,偷偷掀开一片砖瓦偷偷往里看。
夜槿歌内心大惊失色,面上不显,他是怎么知道的。
他直言不讳的说:“你的身形如女子一般娇小,甚至语气也偏向女人,而且我不相信澈王是个断袖。”
泫澈嘴角抽搐,世人怎么都觉得他好女色,其实他现在干净的很,从未碰过任何女子,当然包括女子。
白宇儒是第一个令他动心之人,爱他,无关男女。
夜槿歌拿起的笔又放下:“章兄,我把你当朋友,你就这么看待我,亏我信任你,没想到你的思想竟如此龌龊。”
“白兄,我这只是猜测,真假还不知道!”
“无稽之谈,我和泫澈之间本就清白,是你们看热闹不嫌事大,非要加油添醋的说上一通,把没得说成有的。既然今日章兄并不想作画,不如改日,今日宇儒先回去。”
章寒之看她真的要走,立刻道歉挽留:“抱歉,是我鲁莽,不该听信市井之言,还请白兄作画。”
章寒之的疑惑并没有消除,他假装对夜槿歌的画技十分感兴趣,走到夜槿歌的身边,看她的纤纤细指,章寒之假装不经意的问:“白兄,莫非善画之人的指结都是如此的小巧精致。”
夜槿歌指尖停顿,心中已然生气,语气不显道:“并非如此,每个人生而不同,画画也是如此,想要作好画首先便是用心。”
“是吗?我看白兄你的手指纤细葱白,比一般的女子还要好看许多,故而由此疑问,还望解答。”
夜槿歌低眉颔首说:“在下从小生的瘦弱,小时家境贫寒,伙食上面怠慢了些,所以才比旁人要瘦弱一些,至于葱白可能是随母亲,她生的白嫩。”她现在觉得章寒之还在故意套她的话,也不知他信不信她得说辞。
章寒之歉意的说:“抱歉,戳到你伤心事了。”
夜槿歌说没事,期间并没有抬头而是一直在作画。
夜槿歌想着,待会儿他还是会问其他的她稳住心神,一定不可以让他猜出什么。
”白兄知道吗?我初次见你时,便觉得你长得像个故人。”他似有若无的感慨,目光看向远方又幽幽的落在她得身上。
夜槿歌停下画笔:“那那位公子,一定在章兄心中有很大的位置。”
他失笑,“什么也瞒不过你。”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甜蜜:“她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。”
夜槿歌觉得头皮发麻,今日的章寒之十分不对劲,还是赶紧画完就走吧,免得摊上大事。
章寒之还想接着说,夜槿歌故意画错一笔制止说:“章兄,可否给我一片清静,这画到了十分不秒之地。”
章寒之尴尬的停住,只能坐下喝茶缓解尴尬。
她迅速画完离开,心里想幸亏走了,任他说下去万一听到什么密辛,公主要灭她的性命可怎么办?
她出了大门,泫澈隐藏在暗处跟随着她。
走了不过几百米,就遇到了故人——太子。
夜槿歌十分想装作没看到,但是太子已经笑盈盈的站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白兄,你要去哪里?”他缓缓扇着手中的扇子,嘴角噙着笑意道:“相逢不如偶遇,去我府中坐坐可好。”
夜槿歌现在可在她的面容中得不到一丝和善,不过他身后的侍卫正是自己的哥哥,白风轩。
夜槿歌盯了一瞬白风轩,立刻低头,“殿下,今日恐怕不行,不如改日。”白风轩蹙眉盯着夜槿歌,觉得十分熟悉,但是从来没有见过。
“白宇儒,本宫请你是给你面子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太子笑容含着威胁,这里虽离皇宫不远,但依旧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。
白风轩大惊,宇儒、槿歌,难不成她是夜槿歌?
“还望殿下不要强人所难,澈王还在等草民。”
“白宇儒,你以为搬出澈王本殿就能放过你,笑话,本殿何时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。”他冷笑。
夜槿歌蹙眉,“小人不敢,从未想过太子需要看澈王脸色,只是事有轻重缓急之分。”脑海中想着逃脱之法,至于哥哥,她只要活着就可以找时机相认。
若是死了……
“白风轩,你去将他绑起来!”太子讥讽的看着夜槿歌。
白风轩手中拿着利剑,利剑指着她,她像小兔子似的惊慌失措,到底该如何让他知道,自己是她的妹妹。
夜槿歌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,白风轩动容,手指轻颤,甚至握不住手中的利剑,他觉得这双眼睛莫名的熟悉,好像在很久之前,也曾经有个人这么看过他,像他的妹妹。
她的妹妹夜槿歌,小时总用那双濡暮的眼神看他。
夜槿歌背靠着太子,她得嘴唇嚅嗫,做了一个“哥哥”的口型。
白风轩惊讶的看着她,哥哥。夜槿歌微微点头,没错。
哥哥,是我呀,你的亲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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