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有关系,跟着你,白宇儒怎么学好。”她双目扫过颜沛,“我警告你,以后离夜槿歌远点,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一个郡主还能不让他好过,她不就是有皇后娘娘撑腰吗,那又如何?他,又不怕她。况且,她可是他的嫡亲妹妹。
颜沛浪荡离开,颜欢更为不耻,这里离听雪楼也近了,颜欢扶着夜槿歌往听雪楼走。
颜沛暗自惊讶,这个白宇儒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跟她一般身高,而且身材纤细像个女子一般,以前竟从没有注意过。
她将夜槿歌放在床上,给她盖上薄被。
她细细打量,居然真的和她分毫不差,除了胸小了点。不过,胸小有可能是因为她母亲也是如此,或者是小时候家中贫穷吃不饱穿不暖,发育自然迟缓。
到底,夜槿歌是男人还是女人。颜欢想的头疼,直接拍拍脑子关门离开听雪楼。
她走到听雨阁,泫澈正在里面弹琴,颜欢坐在泫澈的对面,认真的说:“表哥,白宇儒回来了。”
他指尖弹错一个音节,“是吗?可还好?”
颜欢摇头:“不高,是颜沛送回来的,而且她喝了好多酒。而且我发现白宇儒和旁的男子不一样。”
泫澈抬头看她,她接着说:“我发现她的身形不似一般男子高大威猛,当然不是所有男子都要生的威猛,只是你不觉得白宇儒生的太孱弱了些吗?更像是女子一般。”
泫澈内心深处隐隐想到那夜的那个女子,她和白宇儒身形十分相似。
泫澈触动,手指依旧抚着琴弦,颜欢看他不为所动,心中气闷。
她眼神烦闷的看了泫澈两眼,泫澈都不理她,头上的珠钗随意地乱晃,她深深叹了口气,踩着脚步出了听雨阁。
颜欢走后,泫澈停下弹琴,他想着夜槿歌可还好,他一向酒量不好,警告了他不许喝酒,为何他总是不听,泫澈起身,站在窗口,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毛毛细雨。
阿颖悄悄过来,看着那个孤寂的背影,轻声说:“王爷,颜欢郡主走了,她托我告诉您‘不放心,便去看看。’”
泫澈侧头看她:“这雨下了多久了?”
阿颖福身:“不过一炷香的时间。”
泫澈低垂眼帘,阿颖回内室取了披风给泫澈系上,他拢了拢披风往门口走去,阿颖拿着雨伞交给泫澈:“王爷,小心寒气入体。”
泫澈打着伞一路走到听雪楼,里面安静无人清幽冷寂,他一向不喜外人进入听雪楼,所以只有丫鬟每日进来打扫,其余时间都只有他一人。
泫澈将油纸伞随意放在桌子上,床上躺着一个人,哼哼唧唧的说难受,泫澈倒了茶水,不过已经凉透了,他用内力将杯中茶水加热,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,烫的吓人。他扶起夜槿歌将茶水放到他的嘴边,夜槿歌虽然混混沌沌但是茶水甘甜的味道还是吸引她低头喝下。
泫澈放下她,夜槿歌感觉口中的干涩缓解,也不哼哼唧唧的说难受了,泫澈将被角掖紧,她却不领情的将手臂伸出来,她浑身发热,像在火炉里一样烤炙着。
白皙的脖颈上点点汗水,泫澈拿出帕子给她擦干净,夜槿歌大脑突然之间疼痛,她好像看见了无数人在惨叫怒吼,一地的尸体袭击者她所有的感官,她惊恐的看自己的双手,这是一双孩童的手,她看见白风轩从后面抱住她,说:“是泫澈,是他杀死了我们全家。”
不,不是,不是她,她无力的辩解。可是白风轩不为所动。
“哥哥,哥哥。”
夜槿歌嘴唇干涩,她无知觉的叫哥哥,泫澈皱眉,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还有一个哥哥,她浑身难受,嗜血的念头在她脑海挥之不去,临水镇十年前惨案,她一息之间成为无家可归之人。
“哥哥,哥哥,报仇。”
报仇,报仇?他有什么深仇大恨,泫澈眉头皱的更紧,看向夜槿歌的目光也带上的探究的意味,泫澈轻声问他:“你报什么仇?”
她脸上都是汗水,“白家,临水镇白家。”
泫澈震惊,他怎么会跟白家产生关系。
白宇儒,白家。
难不成他是白家遗孤?蹊跷,看来白家的事该尽快解决。
一些的疑问都在泫澈脑海飘散不去,夜槿歌梦中虚弱的呼喊:“救命,救命,哥哥。”
夜槿歌宛如一块浮木,她侧身拉住泫澈的胳膊,然后紧紧将他的胳膊搂住抱在怀里,嘴中依旧喃喃。
泫澈听不清,只能用大手来回抚摸她的后背,执起薄被给她盖上,她眼中落下眼泪,砸在他的衣袖上。
哭的那样伤心,泫澈心中怜惜,她闭着眼睛哽咽,哭着说了句“泫澈,我讨厌你。”
泫澈轻抚的大手顿住,低头看她,她抿唇熟睡,脸上热腾腾的,泫澈拧着眉头思索,她现在竟这样讨厌自己,连在睡梦之中都是这样。
即使这样,泫澈还是没有离开,夜槿歌紧紧抱着她的双臂直到次日清晨,她被阳光照的刺眼,内心挣扎许久才睁开眼睛,困顿的打了个哈切,她眯眯睡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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