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居功,若不是她提议到院中作画,也不会中暑:“理应如此,丫鬟已经去叫了大夫,想来快到了。”
“那还请将令女抱到屋中,让大夫诊脉。”
夜槿歌沉默的抱起刘尹静,她不重,甚至能说上娇小,只是夜槿歌从小娇生惯养长大,手不能提肩不能扛,着实吃力。泫澈暗中看着她颤抖地手臂,嘴角不自觉的上扬,
知府像是看不出来似的,一味夸赞。
大夫来的在屋中问诊,丫鬟在里面伺候,他们闲人只能在院中等待,夜槿歌闭口不提自己碰到了刘尹静玉体的事实,奈何知府有心,终是逃不了一劫。
知府摸着胡须皱眉道:“小白你刚刚力大无穷,只不过你这是轻薄了我家尹静,传出去怎么嫁人啊。”
夜槿歌内心深处有碎裂的声音,轻薄,原来等了半宿的居是这个。
她蹙眉争辩:“尹静姑娘身陷险境,我只是不得已而为之,可否通融。”
知府脸色一变:“通融?事关女儿清白,怎可通融,不如商量一下你和尹静的婚事!也好做打算。”
夜槿歌冷下脸,这是要开撕。
躲在书柜后的泫澈,脸色漆黑,这老东西竟然打蛇随棍上,好不要脸。
忽然,屋中丫鬟跑出来高兴道:“老爷,公子,小姐醒了!”
他们二人互相对视,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事后再谈四字,两人一同进去。
刘尹静脸色依旧惨白,她虚弱的对夜槿歌展颜,她爹心疼的不得了,走过去就问:“静儿,感觉如何?”
刘尹静柔柔弱弱的说:“还好,只是爹爹不要责怪白公子,都是因为我身体不争气才连累他的。”
知府抚上她得手,信心十足的说:“放心吧,女儿,你们的关系定下了,就等他八抬大轿娶你吧。”
刘尹静立刻发自内心的微笑,她惊喜的问知府,眼珠盯着夜槿歌:“当真?”
夜槿歌内心已经在翻腾,她是女子。两个女子是不可能幸福的。
夜槿歌绞尽脑汁的思考如何拒绝的干脆利落又不让她伤心,她尝试性的开口,突然一本书重重砸向她的腰际,要吐出的话又吞回肚子。
所有人冲来源处看去,那里除了一排排的书以外什么也没有。
“谁在哪里?!”卷宗室的人除了知府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,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一查究竟。
刘尹静担心的望着她:“宇儒,你小心。”她着急的看向知府。
知府护住尹静,劝慰她道:“你安心,这里是京城衙门,贼人就是再大胆也不敢随意进出,可能是有人一开始就在里面查卷宗。”
刘尹静只能点头忧愁的躺在床上看她。
房屋中安安静静,连呼吸的触觉都在无线放大,她可以感觉到,没有人在她的身边。
亦或者那人武功高强可以闭气,或者已经离开了。
她刚走过一个书柜,一个人黑衣人捂住她的唇,迅速从窗户处逃离。
她“呜呜”出声,谁绑架她?!嘴角流出水渍,泫澈下意识蹙眉,但也没有松开手。
难不成是太子?还是仇人?
夜槿歌只感觉自己在天上来走动,她贝齿咬在他的中指上,泫澈只感觉是小奶猫吸吮一般,痒痒的又很舒服。
不知不觉,他看着她的头顶,眼神温柔,能滴出水来。
夜槿歌感觉不到,只觉得最终在落在一个四方小院。
他放下她,夜槿歌脚着地,下意识回头看,泫澈。
他一身黑衣,沉稳的站在地上,而且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。
夜槿歌跟他拉开距离,泫澈深邃的眼眸看她时盛着无数的语言。
他还想干什么,还觉得事情闹得不够大吗?
夜槿歌觉得喉咙发紧,不去跟他对视,只盯着院落的一角。
泫澈低吟说:“这里我的别院,你不用担心有人来。”
夜槿歌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,上次的话说的太决,现在做朋友都觉得尴尬。
况且,她早已经决定跟他断绝往来。只是天意难测,现在欲断不断藕断丝连的十分难受。
微风吹动,院中的花草随风舞动,鲜花的味道甜腻的飘散在空气中。
泫澈慢条斯理的拿出手绢,仔细的擦拭自己的手心,中指处还有两个虎牙,俏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,他似乎很享受。
夜槿歌不小心瞄到,脸突然红了,上面是自己的口水。
她恶声恶气道:“可是你让我进宫赴宴为贵人作画的。”如果真的是他,她这一辈子都会看不起泫澈。
泫澈其实掳她来并不知该说什么,现在她问话,他收拾好心情回答:“不是我。”
又觉得这还不够,夜槿歌眼睛跟猫一样盯着他,他心里大感安慰,道:“是晴妃,确切的说是太子。”
夜槿歌追问:“晴妃是太子的人。”不是没有可能。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