泫澈抛开那些糟糕的方法,看着萧远过来,泫澈恢复平常的模样,不温不火的问他:“何事?”
萧远单膝跪下,小声和泫澈报告。
夜槿歌离开花园,躲在听雪楼,觉得看在的泫澈那眼睛那脸那气质真的勾人,一不小心就要着了他的道。
他在京城风评不好,该不会真的如传言所说男女通吃吧,经她观察,澈王府并没有男宠也没有女童,姬妾大多出身红尘,不然那个庶女裴玉也不会在王府耀武扬威。
看来他的口味还是比较正常的。
正常,应该不会对她出手。
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泫澈可比兔子高尚多了。
一定不会吃窝边草。
萧远道:“王爷,陛下已经留意了白宇儒的存在,恐怕对白宇儒不利。”
泫澈皱眉沉吟片刻,道:“市井之中的流言蜚语可还有人谈论。”
“已经没人提起,但是陛下对白宇儒的关注并没有减少。”
指尖无意间掠过扇面,他的心思在夜槿歌身上流转。
他道:“太子可有动向?”
“无。”萧远根据太子府的暗线消息回复。
没有动向,就是最大的难题,因为你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突然奋起给你致命一击。
太子损失了右手冬然,一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还有父皇,越发对他的行事加以干预,有些事情他不得不防。
“王爷,是否要加派人手到听雪楼暗中保护。”萧远揣度。
他的闭上了眉眼,白宇儒受伤因他而起,也是因他才被父皇关注。
父皇他不常出手,一旦出手,他可能再也在这个世上见不到白宇儒。
“不必。”反其道而行之,才能救他的性命。
“你去告诉白宇儒,本王的澈王府不再欢迎他,让他伤好以后尽快收拾东西离开。并且撤销对夜槿歌的监视。本王要去一趟皇宫。”泫澈心中烦闷,自己保护不好人,却要他承担代价。
这不是承认他软弱无能还能是什么?!
……这,萧远称是目送泫澈离开,这件事情棘手。
泫澈许久不曾去皇宫面见皇后,引得宣帝不快,他要是用白宇儒给他警醒,得不偿失。
去皇宫的路悠远冗长,母后依旧端庄雍容,慈眉善目。
只是,萧远就不那么轻松。
他站在听雪楼的门前,进退不是。
想着泫澈的话,现在将他驱逐出澈王府,实在太残忍。
夜槿歌开窗通风时,无意间发现萧远站在院中,也不进来觉得奇怪,道:“萧侍卫,可有什么事情。”
院中他她觉得太过颓败,想着过几日去花园移植些花草重上,增添些秀丽。
现在这听雪楼之余她一人,委实清静,她都不习惯。
萧远进来,看着她道:“白公子,王爷说澈王府不适合您,让您伤好以后收拾东西离开。”
夜槿歌脸色突然苍白,怎么这么突然,之前没有一点消息。
萧远歉意的看着她,这件事终究是澈王府做的不对,但王爷也只是想保护他。
夜槿歌身体恍惚了一下,她抬脚往花园走,他刚刚还在那里。
萧远拦住她道:“白公子,王爷已经去皇宫了,不过他并没有让您立刻离开,可以宽限几日。”
宽限几日,不在王府,他是在躲自己吗?
夜槿歌停下步伐,怔怔的看着萧远,萧远放开她,道:“您先收拾东西,公务在身,我先走了。”
顿了好久,她才点头。
现在她要离开这里了,这里和她初来时并无区别,只是少了那个开门露出一个脑袋的丫头。
她返回房间,看着这里,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,这里都是澈王府的东西。
收拾了两件衣服,包起来,想着要不要再见他一面。
想来,他刚刚没有当面告诉自己,派萧远来说,就是为了躲自己,何必再惹他厌烦。
伤好以后离开,自己身上的伤,完全好以后不知猴年马月,赶快走吧。
夜槿歌吸吸鼻子,自己真的很舍不得离开,算了,等他回来看自己还在澈王府一定很厌恶。
走吧,离开这里。
夜槿歌带着东西离开,没有一个人送行,也对,估计谁都没有想到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驱逐出澈王府了。
夜槿歌走在大街上,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大街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,她抬头看天,原来今日天气突然变脸,有下雨之兆。
天下之大却无处安家。
她咬着唇也觉得不该乱来,早知道先等两天找好住处以后再走,也不像今日一般在这里不知去哪。
天空不作美,泛起细雨丝,她更是晦气。
找了一个能遮雨的屋檐,在里面站着,说不定待会儿雨就停了。
路上行人打着雨伞,一个庞大的身影在路人中间,看到屋檐下的夜槿歌疾步而来。
他将伞打在夜槿歌的头顶,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,不在澈王府?!”
他声色浑厚动听,夜槿歌听着鼻子都酸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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