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。
“这,是一间一厅三室的茅草屋。分别是主卧、女娃闺房和她哥哥的房间。三间房间隔只有一墙之隔,若是打斗中惊动孩童,哭声四起,村中人定会过来察看,不会让他们枉死。”夜槿歌说完,觉得漏洞百出,羞愧地垂下头。
“是啊。对于专业杀手而言,杀人于无形不难,即使是分割尸体也能做到无声无息。”泫澈脸色高深莫测,夜槿歌不敢猜测他的心思。
还不是帝王,就已经喜怒无常,幸亏他不是皇帝,否则血流千里,这天下哪有那么多人让他杀。
泫澈对案件说不上上心,淡淡地问:“你可知其中发生了哪些问题?”
夜槿歌仔细察看:“这里摆设不曾变动,所以是一击毙命。能一击毙命的必定不是普通人,而是受过专业训练或者对杀人不动声色者。”
夜间直接割喉,不遗余漏。
这件事已经不是普通的杀人案,夜槿歌面色凝重。
“怎么,你忒上心了,还是别有隐情。”泫澈刷地合上折扇,轻佻地抬起夜槿歌的下颚。
夜槿歌厌恶,“这是四条活生生的人命,不是鸡鸭鹅狗。想来,王爷的小六都比他们金贵。”
“牙尖嘴利。”泫澈收回折扇,他何尝不想百姓安居可业,但是朝中局势哪是他一个画师懂得。
泫澈不予计较且言他:“你可知南村镇有些不寻常。”
笼罩在夜槿歌心中的疑惑豁然开朗,不错,这南村镇委实过于安静,难不成这里有什么密辛。
夜槿歌的灵台如雨后春笋长了不少猜测,泫澈皱眉看她。
“白宇儒,本王问你话。”
夜槿歌回神,谦卑道:“小人觉得王爷说的有理,有理。今日我来时,发现这里人心惶惶,不过发生了命案也委实正常,但是也觉得太过了。”
“过,怎么个过法?”泫澈撩开衣摆坐在椅子上,桌子上还摆了茶水,便倒了一杯放在鼻尖嗅了嗅。
未馊。
“这已经中午,外面阳光充足,但是你看这村中人——”夜槿歌话说了一半。
泫澈放下杯子:“村中人不见踪影是吗?”
“是的,连孩童都不曾出来。”夜槿歌站累了也顺势坐下。
泫澈好笑地看着她,夜槿歌奇怪,他怎么突然对自己笑的如此美丽俊秀。
泫澈笑意更深,夜槿歌低头看自己的衣襟,没错啊,很正常。
泫澈努了努嘴角,夜槿歌顺着视线下滑,“啊!”
夜槿歌惊叫站起,椅子上有大片黑血,还有碎肉夹在椅子缝中。
泫澈莞尔,对夜槿歌反应甚是满意。
夜槿歌气急:“王爷,很好笑吗?”
泫澈眉点点头眼弯弯打开折扇挡住自己放大的笑意。
“小人觉得一点也不好笑,大约是王爷笑点太低了。”夜槿歌恶寒,离泫澈远了两分。
泫澈何许人也,自然对夜槿歌的那点小九九了如指掌。
泫澈假装咳嗽止住笑意,“白公子不必惊慌,想来是罪犯把肉放在了椅子上。”
夜槿歌眉头紧皱,她怎么觉得她的胃又在翻腾。
“好了,你可与本王说说南家村惨案的经过。”泫澈嘴角还是带着笑意,寻了个由头让她快速转移视线。
夜槿歌吸气呼气地吐纳,忍:“前日,村民发现这里有血腥味,遂进来。发现墙角他们家四人全部死亡,尸块就堆在墙角。他铁青着脸出来立刻报官,我们的人立刻赶到。”
也就是捡到刻有哥哥名字挂件的那一天。
“这么说,你们见到的并非第一案发现场,而且第二案发现场。其中死亡、发现、报官,迅速赶去,环节太多,中间说不定发生了什么。”
夜槿歌凝神,他假装好色之徒,留恋烟花柳巷之地,看来都是伪装。明明聪明睿智,一言击中要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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