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字的牌匾。
夜槿歌下了马,上前去敲门。
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,屋里人不耐烦地道:“谁呀,大半夜的。我们先生已经歇下了,求医改日再来吧!”
他连门都不想开。
夜槿歌哪知这是医馆,忙道:“不,我不是求医的!”
“不是求医的,来干嘛?”屋里人还不想开门。但楼下的说话声似乎吵醒了大夫。只听到另一个清亮的嗓音道:“小西,不许这么无礼,让人进来说话。”
“哦,知道了!”那叫小西的不情愿地应了,这才开了门。
夜槿歌站在门口,局促地解释道,“是这样的,我……我……,小女子从边城来寻亲,却不想遭逢盗匪,如今盘缠全无,只剩一匹马,不知可否行个方便,将这马买去,也好……,也好让我……”
她不善说谎,一句话说的七零八落的。
那小西瞥了她一眼,说:“我做不得主的,要听我们家先生的。”
他口中的先生应该指的是刚才那位出声让她进门的男人。不过只见其声未见其人。只听那声音又不知从哪里传来。
他问:“不知姑娘这马有何特殊之处?在下又为何要买呢?”
额,这……
夜槿歌有些懵了,她也不好开口说求您就当接济接济,便硬着头皮道:“小女子这马,性子温和,毛色又好,绝对是好马,公子大可放心!”
“是吗?”那男人提高的嗓音明显就是不信了,他接着道:“你这丫头说瞎话也不脸红,这马儿鼻息这般粗重绵长,显然是匹老马,二者蹄声也不够清脆,马掌换的这么不勤,想必品种肯定好不到哪去。”
这大夫真是厉害!
他连马儿都没看到,却能将马儿情况描述得一清二楚。夜槿歌佩服不已,也不敢再开口要求了,正踟蹰着要不要就这么离开了,屋内又响起了一个人声音。
“四哥,时辰不早了,给她些钱,打发了便是!”
声音听着有些耳熟,但夜槿歌一时却也想不来是谁?
这人说话似乎很有分量,那大夫果然不再说了,他把小西给叫了进去。
不一会儿,那叫小西的童子拿了足有一百两的银子出来,“喏,拿去!”
“多谢了!”
夜槿歌不是贪财的人,她只捡了五两银子出来,而后将缰绳交给了药童,问清京城的教坊的方向后,便再次道谢离开了。
迷楼内厢房里,贵妃榻上躺着人不是别人,正是受伤的泫澈。
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,是他的四哥,也就是四皇子君烨。他的箭伤已经处理好了,君烨在替他施针解余毒,余毒难清,很费功夫的。
君烨得空问:“你认得那姑娘?”
泫澈摇了摇头,但黑眸里的神情却不是这么说的。他眉心微皱,满腹疑惑。他耳力一向好,一听就辨识出来换钱的就是之前救他的女子。
他也就离开两个时辰,她遭遇了什么?
为什么大半夜她会出现在迷楼外?
或者难不成说,她是太子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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