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白青被韩毅提着脑袋给他本该拆石膏的胳膊擦酒精,海面上走一遭,热得他石膏下的皮肤被汗水浸湿,很难受。
白青拿着酒精瓶子,试图打破石膏被韩毅阻止了。
“别动。”他是个伤员,一个被迫参与营救的伤员。
白青戳了戳他的左胳膊,“你怎么做到一只手上软梯,绳子不会乱转的。”这个问题她想了一路了。
韩毅迎头一个爆栗,和韩文的动作如出一辙。
白青抱着炸鹌鹑躲在角落不说话了,趴在桌子上写报告的方宇楷突然抬头。
他问:“你要去军校吗?”
“不!”白青拒绝这个提议。
“我想你应该很适合。”方宇楷露出了韩毅的同款微笑,“虽然你把组装的通讯器拆了,可消息是你传递出去的。我想,很多人会对这件事很感兴趣的。”
白青突然停下动作,“你们也去吗?”
小混混们说过,韩毅本来今年是要入学训练的,因为受伤,推迟了。只不过他们说的是警校。
白青不傻,没有什么警校需要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学生去报名。遇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辞,这是惯有套路。
“去啊,我也会向我爸爸举荐你的。”
白青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对方看,我辛辛苦苦救你,你给我这样挖坑,有点过分了。
“好啊,我去。”无害的笑容在白青脸上绽放,男主去军校,女主就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留学。
她就不信,他们这样也能相恋。
夜幕降下,两个人各有心思,相对而视,都能看出对方的坦诚。
韩毅把段位不高的小狐狸踹出去,关上房门,无视还在写报告的方宇楷,睡觉了。
回去的路上,贝微前所未有的黏人。白青戳着她的脑袋,让她离远点,“很热,我睡觉,到了叫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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