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抬起美目,看着王允,道:“貂蝉自幼在义父膝下长大,一切听从义父安排。”
王允终于听到貂蝉的心声,他微笑道:“如此正好,你去吩咐厨子烫几个菜,我与伯喈喝几杯。”
“是,义父。”
貂蝉羞涩的应了一声,转身离开中堂。
看到貂蝉离去,蔡邕抿了口茶,笑道:“子师兄,我观蝉儿心中犹豫,可能不大喜欢。”
王允淡笑一声,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神色,他笑道:“伯喈,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蝉儿总得听我的。”
“你这是要借镇北侯之手,铲除何进吗?”
王允神秘一笑,道:“某之意不是与伯喈不谋而合?伯喈不也想借河东卫家来抵制何进吗?不过,蝉儿又与琰儿不同。”
“哦?何以见得?”
“你是不知,这几日,蝉儿背地里总是在搜集镇北侯的资料,我看她已经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,所以,我才让蝉儿嫁给刘羽。”
“原来如此,看来蝉儿已经对刘羽心有所属了。”
“所言极是,不知伯喈可知是谁透漏消息吗?”
王允之言,使得蔡琰停杯奇道:“能有谁?整座洛阳都在谈论镇北侯刘羽,你不知他的名字吸引了多少少男少女。”
“此言差矣,蝉儿得知刘羽,还是琰儿告知她的,不过,我并不着急,一切且看蝉儿的意思,毕竟,强扭的瓜,不甜。”
王允这句话分明是有所指的,他看着蔡邕,蔡邕细品了这句话,叹道:“原来是琰儿告知的,这小妮子都快嫁人了,难道,不想让她的好姐妹落单?所以,就把镇北侯说给貂蝉吗?”
蔡邕好像知道王允话中含义,他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,岔开话题道。
“伯喈,你难道还不明白?”
王允突然拔高了嗓音,随即沉声看着蔡邕。
蔡邕奇道:“子师兄,有话不妨明明白白的说出来,到底我不明白什么?”
王允轻叹一声,道:“河东卫家虽然在武帝时有卫青霍去病等大将,但,经历了光武中兴,直到今日,已经衰败。虽然仍是世家大族,但在朝中没有多少威望,伯喈想用河东卫家之手,抵制何进,明显不行。”
“再者,卫仲道明显病入膏肓,你这是想让琰儿嫁过去就守寡吗?卫家明显是想利用琰儿给卫仲道冲喜,你与卫家的婚约,明显不行,你可真是越来越糊涂了。”
王允越说越是激动,后来已经指着蔡邕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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