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小子,你果然是有不少看家底的本事,只是你这师父也是被你骗得好苦。
跟你着你这个臭小子,心里可不就是七上八下的。”
他咂了一口美酒,细细品味。
这个落难时侯,他倒是比任何时候都是能够品味到这酒的美味,这各种滋味,倒是也随着品尝美酒的心思,时常变化着。
幽言有些赧然,道:
“师父,抱歉了,还有梨落,因为我也没有想过这究竟会不会成功。
若是没有成功,我的伤,会比昨天的更加严重。
而也是若是没有成功,我恐怕也不会在这里了。
若是失败了,等待我的就是死亡。”
他陈述着事实,不掺杂着个人的情感般平定,好似说着的事情,不是和他自己有关的似的。
这番的冷静,倒是真的让人有时候有些心疼。
梨落道:
“总之,你没事就好。”
有眼看着她,目光也是温柔,回答着她的忧心的时候,虽然是那般温柔的目光,可是目光之中,还是少不得有些明显的亲情。
是了,是为亲情。
不得不说确实也是温暖的,可是不一定就是她真的想要的。
她有些愣怔,却怀着极其别扭的心思,不愿意再多说任何一个字。
幽言没有察觉到,因为他是在按部就班按这自己的计划行事,接下来他要做的,就是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。
他捋了捋自己的思绪,终于是捋出来了个大概才是开始娓娓道来:
“从神州大陆回来之后,我和梨落去了次后山。
在后山的时候,我们发现了一个人。”
他忽然看向梨落,梨落后知后觉还是应和了一声:
“嗯,是的。”
“也就是因为这个人,我们才感觉到了蹊跷。”
幽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梨落的分神,而是接着就开始回忆:
“我们在后山发现的人,就是纳兰邻沁。
在后山的亭子之中,有人设了一个隐身结界,在栏杆处有一女子,还是被我们发现了。
是消失了的纳兰邻沁。”
“纳兰邻沁?这个叛徒?
你们有没有杀了她,这个妖女,实在是可恶,你可知道,她已经是杀了我坤神山多少弟子,这妖女,我一定要找她算账!”
显然一谈到纳兰邻沁,玉溪尊者的情绪就真的是有些失控了。说话的时候,也是全然的愤恨。
若是当真是如同玉溪尊者一般是经历过了,那么些个苦苦组织,只是为了寻找凶手,日日殚精竭虑,终究还是让自己人在周密的保护之下被杀死,这种心情,若是也同样经历一遍,恐怕就能够理解了。
当真是对于他玉溪内心震撼而又沉重的一击的,实际上则是一大护法的去世。
那护法死亡时候的脸,刻在他的心上,于是乎,他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一回忆,心里就是钻心般的疼痛。
“师父,莫要激动,您且听我说。”
幽言接着道:
“我们探查一番,才发现,她全身都是极其冰凉,上上下下找不到任何一丝活人的痕迹,偏偏是尸身并没有消失。
我们二人都是觉得,这背后必然是有隐情的,而一个已经是死去的人,还被安置在这里,还是设了隐身结界加以保护,显然纳兰邻沁并不是全然不重要的。
而这人,显然是觉得纳兰邻沁还是有多余的价值的。
可一个已经是死了的人,能够做什么,有什么用途,我们是真的没有想到,不过是在心里多存下来了一丝的疑窦。
离开的时候,将结界恢复原样,他们也就是离开了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而后来,在山下,我们遇到了凌泉。
我感觉到了他身上有些异常的能量波动,而就是因为这种波动,加上后来的细致观察,让我对他有了疑心,也就是这疑心,后来让我顺利揭开了部分的真相。”
玉溪听下去,知道最后的结果:
“凌泉也是凶手之一。”
他一个正派的坤神山,如何就培养出来了两个胳膊肘往外拐,还是净给坤神山带来劫难的人呢?
说起来,还是有些说不透的感慨。
“师父,这其实是也不是。”
“师父,其实两个人或许都是极其无辜的。”或许,已经是无法问问当事人了:
“师父,背后的凶手是萧钦远。”
“他掌握了占领躯壳的本事,可以在躯壳之中,让一个人的神魂泯灭,于是乎,这身体也没有人能够和他抢。
纳兰邻沁也是,凌泉也是。”
玉溪点点头,其实还是认同的:
“不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,一个修行未过千年的弟子,如何都有了这般可怕的本事。这才是真正说不通的地方。”
他倒是希望这样的弟子还能够是多些,这样的话,不仅仅是坤神山会壮大,上古时期的强者盛世,又是可能再现。
那是多么热烈而又盛大的世界。
而就因为上古的一战,魂族整个种族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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