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、精血、头发等物,你莫要给他!”
随着施法接近尾声难于探索到异状,乌巢不得不收了术。
等到张学舟试探性问一声,乌巢亦有低声的告诫。
“怎么?”张学舟低声疑道。
“我们的老师早知道乌啼会出事,也将那枚竖笛交给了乌啼防身,但乌啼还是死了”乌巢皱眉道:“我总感觉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!”
“明知乌啼会死,但没能力阻止乌啼死”张学舟疑道:“老师莫非有术能预见未来?但是没有能力改变未来象中要好。
“师兄说的话依旧有效,你到时注意一些!”
乌巢低声告诫完,随即又将目光投向平地上用树枝刻画记载的蛇头咒相关内容。
他念念有词,显然暂时放下了让张学舟心惊的房屋。
“头发、精血、生辰八字?”
精血是人体内精华血液,和普通血液有然的不同,这需要用手段抽取才能压榨出来。
而生辰八字这种事情就好说了,毕竟摊上没啥文化的爹娘,张重和有容氏都不知道张学舟的生辰八字,张学舟就更不可能清楚。
保住自己的头发则非常不容易。
他并非乌巢这类修蛇头咒的修士,头发多一根少一根压根察觉不到。
但乌巢的警告不会凭空而来。
张学舟眼睛微微闪烁。
他注目着那个让绿头鸭妖力示警的房间,等到片刻后,他的心才静下去,如同乌巢一样将这件事暂放心底。
一时两人各有心思,又收敛得极为妥当,在那儿各有各的学习。
等到院子大门再次拉动,两人才将目光投过。
“你……那个谁,你叫什么名字去了?”
弘苦大踏步走入院中,又对着张学舟只觉弘苦不近人情的面孔下隐藏着一副好心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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