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阳兄,有东西!”
先进去的康显承在东南角兴奋大喊,发现了什么东西。
桓昕疾步走去,接过康显承递过来的物件,眉头皱起。那是一块令牌,还是梁国翼王的令牌。
两人同时抬起头看向对方,心中已有千百种猜测。
翼王在主动递信想要合作?可那香味又是怎么回事?
脑中闪过纠葛,桓昕最终决定:“此事还需劳烦叔阳兄跟进,桓某另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办。”
不等康显承有所反应,桓昕已飞身而出。
桓昕赶到魏国公府后并没有从正门进去,他翻墙直入魏姝遐的“迩微院”,推开房门,独特的香味萦绕四周。
屋内陈设依旧,无人打扫,几日便积了一层灰。他仔细查看了所有角落,都没有人进入的痕迹,齐整的灰尘反倒证明这里久未被打开。
但就在桓昕关门的瞬间,他瞥见了东侧窗户上极小的一个孔,只有从微妙的角度才能看到。
桓昕上前俯身盯着小孔,细小孔眼的周围过分平滑,只有打造精妙的铁器管状物才能做到,绝非民间所造。孔眼周边有一点微不可见的细末,桓 或者说,正是在赐婚后才动的手。
一封加急的飞鸽传信从魏国公府飞出,去往“雀鸟”在的地方,桓昕也动身赶往陈府,应接魏姝遐。
安阳大道上,两辆马车相撞,车上的人同时下来,彼此对视,全都愣住了。
魏姝遐从未想过,会在此时,以这种方式和程予再见面。
清俊舒雅的少年郎君穿着朱墨襦裙,外罩藕荷色大袖衫,颜色竟有些绚丽,和从前的模样大有不同。
去岁中正程予被定了三级上品,现已任中书舍人。中书省为要害部门,程郎君年纪轻轻前途无量。
这位被同行作诗称赞“爽朗清举,醉如玉山倾”的建邺第一郎君终究和魏姝遐愈行愈远了。
“见过程大人。”
“姝娘。”
两人同时开口,气氛凝结。程予见状回头对侍从吩咐道:“先退下吧。”
“不必,有什么话大人在此直说便好。”魏姝遐开口阻止。
对面的男子嘴唇张合,最终微叹一口气,悠悠开口:“是我对不住你,你的伤如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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