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偏寻不见。”
“杜壬,大家都是同行,略有所闻,倒不知他收了徒。”什么时候收的,她怎半点不知?
齐骞不在意这点,只道:“敢问秦大夫,那我祖母这寒毒之症,可能治得?这位苏大夫开的方子虽有些成效,却是不能去根。”
秦流西说道:“要拔寒毒,并非一日就能根除的,我可给王妃娘娘以针灸拔毒,再辅以药浴,只是这药浴,多以虎狼之药熬煮,很痛,娘娘不知能忍否。”
齐骞皱起眉来:“光是针刺拔毒不行?可有比较温和的方式?”
“针刺拔毒倒也不是不行,至少不会像现在八月就得烧地龙穿着棉衣,冬日也不会夜不能寐,只是药也不能停的调理。但辅以药浴,根除不说,还能让娘娘的身体恢复不少,于寿数也有增长,嗯,至少吃嘛嘛香,走路腿不疼。”
老王妃有些讶然:“竟有如此奇效?”
“前提是您受得住。”秦流西十分自信。
老王妃便道:“那就按着你的主张来,不就是泡个药浴,再痛能有这寒入骨那般疼?”
秦流西笑而不语,怕是有的,寒是麻木,可这药浴,如火炙,那是真疼。
齐骞瞥到秦流西的笑容,只觉得毛骨悚然,道:“祖母,要不咱们还是选些比较温和的方式?”
“没事,疼而已,只要以后能好,哪忍不过了?”老王妃拍了拍他的手,安抚道:“小秦大夫也不会让祖母有事的。”
不然岂不堕了她的招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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