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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蓉消失了。
秦流西把陈皮从外叫了进来。
“公子,她走了?”陈皮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。
他本就是纯阳之体,百邪不侵,也只有鬼怕他的,所以秦流西也没让他跟进来。
“走了,燃香,散散味。”秦流西道。
“得嘞。”陈皮从包袱取出一个长线盒子,取了一支香,用火折子点了,一边问她这女鬼和那个快死的人什么恩怨。
秦流西打了个呵欠,道:“有什么的,不过是老土的话本剧情,毫无新意。”
她简便一提,陈皮便没兴趣了,道:“倒没看出那谢秀才如此人面兽心。”
“看人不能看表面,看事同样,有的人好眉好貌未必就是好的,横眉怒目的也未必是个坏的。”秦流西道:“端水来洗漱然后歇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
另一边,应南他们也在伺候自家主子,道:“虽说已经入了八月,但往年可没这么冷,今晚也是奇怪,特别的阴冷,火狼,你说是不?”
火狼摇头:“有吗?我不觉得啊!”
“你不觉?”齐骞看向他,若有所思。
“对啊,哪里冷了?挺暖和的呀!”
齐骞想了想,问:“秦大夫给你的平安符,你放在哪?”
火狼咧了嘴,拍了拍心口:“好东西自然贴身收着了,我用小荷包装了戴着,等回去后就给我媳妇,如此就不会丢了。”
齐骞眼有些红,火狼这平安符,大概是给他辟邪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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