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,必须捅上去。这叫那坐在龙座上的天子知晓后会如何作想?他一时想不到的,枕头风一吹,就会想自己是不是过于宽容了,才叫秦家这么敢?”
岐黄抿唇沉默。
“没有人愿意自己的权势威望被挑战和蔑视,尤其是天子,皇权被挑衅,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。天子不容你了,多的是由头对付你,到时候就是灭顶之灾了。”秦流西道:“秦家呀,还是处在风口当中,最好就不要作死去搞高调,而是低调蛰伏着,等这波淡去了,不打眼了,这才有望东山再起。”
岐黄道:“有您在,秦家能低调到哪去?”
“你这是往死里怼我。”秦流西轻哼:“所以为了低调,我不求上进也是对的。”
“那就要吃糟糠,委屈自己了?”
“那不能。”委屈谁,都不能委屈了自个,不然日子过着有啥子意思。
岐黄无奈,这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。
“就这样吧,你这阵子跟着太太,也可以提点,太太和老太太只管约束着这些人,也就尽够了,吃的喝的,少不了她们。”
“我一个奴婢,哪有资格提点一个当家太太,还得您来说,那大姑奶奶,好像还打算着自个出去找份活儿干呢!”
秦流西眉梢轻挑:“我那大姑母?”
岐黄点点头。
“大小姐,大太太有请。”门外传来一个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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