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这……”他咬牙,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袋里取了银针,在老妇人指尖扎针放血,却不见对方醒来。那男子看了便有些急了,看大夫的眼神都有些不善和怀疑。
“这老太太,四肢冰冷,可是昨夜得了风寒?”大夫问了一句。
男子看向奴仆,一个老妈子连忙道:“昨夜老太太想着今日来道观上香,是以早早入睡,也无起夜,更无不适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大夫道:“这样,我开个方子,先借旁边农家熬来服下……”
“既是卒中,怎又往风寒上治去了?”秦流西看不下去了,走上前去,看向老者:“你这老头儿,辨脉尚不清楚,便胡乱开方,是想杀人不成?”
大夫脸色大变:“哪来的混小子,你含血喷人!”
“我含血喷人,也总比你这黄绿大夫胡乱开方的强,就照你这么个开方,这老太太一剂下去就得去西天取经了!”
大夫:“……”
中年男子:“!”
会不会说话的?
中年男子还有点理智,看秦流西说得头头是道,强忍不悦,看清对方的脸,愣了一下,声音微软,问:“这位小公子,莫非你也懂医?”
“略懂,你有钱?”
中年男子额头冒了黑线,耐心地道:“鄙人姓钱,乃漓城四方街的钱员外,不说富可敌国,万贯家财亦是有的,只要公子能救我母,自有丰厚报酬!可人命关天,若没有那金刚钻偏揽这瓷器活,置我娘于危难,鄙人不才,亦知杀母之仇不共戴天!”
钱员外目光锐利,暗藏警告。
嘿,看我这小脾气!
秦流西挑着眉说:“钱员外好说,有钱嘛,小子我就是那金刚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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