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停下脚步，唯独苏恒迈步走向对方，站在了白袍女的身侧道：「现在还不是时候，快了。」

白袍女低垂着脑袋，默然不语，盯着冰封的湖泊上面没有她的倒影。

「能成么？」

声音极其沙哑，似乎她在极力控制着什么，同时发出了心底的询问。

苏恒知道对方想问的是什么，可是他真的不好回答，他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。

他刚刚得到的记忆碎片很多，虽然知道了不少，却也同时明白其中的艰难。

「不知道。」苏恒默然说道。

白袍女抬头看了眼苏恒，双眸褪去猩红，变得清澈道：「尽全力。」

说完白袍女的身影渐渐消失，苏恒双眸也闪过一丝复杂。

「师兄，到底是什么情况？」岑今雨忍不住道。

苏恒沉默良久才在四人疑惑的表情下道：「不管是黄家那边的御兽帝国，又或者我们现在的太虚界，都曾经大举攻入过四层裂缝。」

闻言其余人都神情呆滞。

苏恒眉头紧锁道：「这是我得到的一些消息，更多的我也不太清楚，我只是知道他们都败了，败得一塌糊涂。」

他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太散了，并且绝大部分都缺失了关键的信息。

更多的苏恒并不知道，他只是知道刚刚那个白袍女，也是曾经征战四层裂缝深处的一员。

「我们走吧。」

苏恒迈步走到冰湖的中央，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，有了之前了解，这次他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那一刻就好像整个世界被强行倒立过来似得，突然的改变，就好像方向感突然错失，最后才导致不适以及昏迷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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