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这些药,姜穗已经连着吃一周了,这姑娘也是单纯,根本毫无察觉,毕竟掺在水跟饭菜里,想避开都不行。
张梦蝶不知道这药的功效是什么,只知道裴止每周日会提供一周的量,让她磨碎了喂给姜穗就行,报酬很高,比她睡一觉的“工钱”都高。
虽然衣食无忧了,但人的贪婪是无限的。
张梦蝶没抵住诱惑,答应了这笔交易,反正她当裴止的走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多干一件也洗不干净,少干一件也不嫌脏。
姜穗每次吃完,就会昏睡,没过半小时,裴止就会过来。
他会抱着姜穗去卧室,然后反锁房门,什么声都没。
起初,张梦蝶警惕性很高,会一直躲在房门外听动静,等姜穗醒来,还会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。
但幸亏无碍。
日子久了后,张梦蝶也跟着放下心来,喂药这件事,也熟能生巧,只是偶尔看到裴止的时候,会讽刺几句,
“裴医生是见不得光么,小姜她知道你每晚都会去她卧室里‘关照’她么?”
说实话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也不装什么懵懂无知的小白花了。
昏睡不起,反锁卧室,孤男寡女。
就这几个词一串,就知道是干什么,但裴医生也是个斯文的,每次张梦蝶妄图从姜穗身上找出点“禽兽”般的痕迹时,总是落空。https://
姜穗身子很白净,没那些‘污垢’。
这更让张梦蝶觉得病态了。
她紧捏着手机,余光瞥着墙上的挂钟,很准时的一刻钟,密码锁被那人解开了,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很刺耳。
裴止来了。
跟往常一样,张梦蝶回到了主卧,反锁好门后,微微舒着气。
她这次用药的剂量小了许多。
或许是良心使然,反正她张梦蝶不想再干这些勾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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