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这棵大树上了。
不过钟易猜,裴止也就是玩玩,凭他的家世,估计是没见过这样的小妖精,所以才一时兴起。
钟易笑着说:“其实小姜人挺好,虽然家里穷了点,但这样的女人,不是更好拿捏么?”
穷?
裴止稍一停顿。
他记得,姜穗是华大国际班的,里面的学生,基本都是非富即贵,至少跟穷沾不上边。
更何况,姜穗说过,她家是做生意的。
两人平常见面,做的比说得多,裴止也从不过问。
他不动声色道:“她不是华大的么?”
“华大?”钟易挑眉,“什么华大?她以前穷得连酒钱都找我赊账,听说租房的钱,还是找前男友付的,哪来的钱交学费?”
钟易又回忆了下,说道:“想起来了,她前男友你还认识,就是陆家那少爷,对她那叫一个死心塌地,之前闹分手还差点上吊。”
陆骁?
纨绔一个,仗着家里有钱,胡作非为惯了。
钟易还记得,当初小姜过生日,陆骁找了一票子明星过来唱K,专门唱给小姜听。
钟易越想越觉得好笑,“小姜找男朋友的眼光虽然差,但对她是真的好,有几个分手了还成天在她身边转悠,小姜一来jerkoff,那些富二代恨不得买整墙的拉菲来哄她笑。”
所以嘛,姜穗就是jerkoff的摇钱树。
她一来,钟易数钱都数不赢。
裴止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只弹了下烟灰。
他想起了跟姜穗第一次上床时,她一脸懵懂,扯着被子语无伦次道:“裴、裴医生,对不起,我昨晚……我……没有经验……”
第一次。初恋。没有经验。
她那会儿,还一脸严肃的拿出学生证,自我介绍道:“我叫姜穗,穗是这个穗。”
她抬起手指,在空气里写字,又害怕裴止看不清,最后凑了上来,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,写得极为认真。
真真是纯得要命。
裴止掐掉烟,抬起眼,瞳孔漆黑,目光似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冷到能把人一分为二。
好啊,姜穗。
情史是假的。
学生证也是假的。
就那张脸不红心不跳的皮囊,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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