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瑛子,我记得你结婚的时候最差,没有肉,弄得羊肉罐头是吧?”
许家这么忙,苏安瑛当然也得过来帮把手,她挺着个大肚子别的干不了,就在一旁扒葱扒蒜什么的。
结果刚清闲没多会儿呢,薛秀琳和魏明荣就凑过来,在苏安瑛跟前的念秧儿。
因为之前吴家闹了那一场,薛秀琳和魏明荣都对即将过门的吴秋燕很是不满。
再见到婆家这般操办酒席,妯里俩就更不高兴了。
她俩过来找苏安瑛,就是想挑起苏安瑛的不满,到时候妯里三个一起挤兑新媳妇。
“大嫂,二嫂,时候不一样,结婚的酒席自然也不同。
我结婚赶在夏天,咱家的猪还没养大呢,哪里舍得杀?
如今这不是正赶在年根儿么?连办酒席带过年的,当然得杀猪。”
苏安瑛脾气好,也没那么多心眼儿,听了俩嫂子的话并不往心里去。
结婚办不办酒席,办什么样的酒席,那都是婆家决定。
条件好就办的好一点,条件差大家也都能体谅,这个没啥可挑的。
苏安瑛结婚的时候不好,大夏天的,啥东西都放不住,肉也没处买。
周桂兰费了好些劲,去了通化和浑江好几回,才托人买出来的罐头。
再说了,那时候酒席上还有细鳞鱼呢,都是许世彦去抓回来的。
每桌一条三斤沉的大细鳞,谁看了不说这席面够硬?
所以也算不上是不好,只是比不得眼下这般热闹而已。
苏安瑛是个心大的,从来不计较这些,只要许世彦对她好,小两口和和美美过日子,攀比那些做什么?
住家过日子要都是这么攀比,还有消停时候么?
苏安瑛从小生长的环境不一样,也养成了她处处宽厚忍让、不争不抢的性格。
所以对这些,她是真的不在意。
“再说了,老四当老师,咱家唯一一个有正式工作的人。
他结婚,理所应当操办的好一点。不能让人笑话。”
苏安瑛丝毫没生气,反倒处处替婆家着想。
薛秀玲和魏明荣听了这话,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。
“走走,咱别跟她说话了,这就是个傻的,你跟她等于白说。
就这样儿的,等哪天老三把她卖了,她还得帮着数钱呢。”
薛秀琳拽着魏明荣起身,愤愤离开,一边走一边都囔道。
苏安瑛也不聋,哪能听不见两个嫂子说什么?当即笑笑摇头,继续低头扒葱。
许家院子里,依旧热火朝天的忙碌着,屋里屋外好几口大锅都冒着热气。
炖肉的香气弥漫在小院上空,置身其中的人,个个儿都连上带着笑容。
有道是穷过年富过年,娶个媳妇好过年。
不管什么年月,不管哪朝哪代,这结婚娶媳妇,都是大事,值得高兴的事。
许家办喜事,远处的亲朋好友少不得要提前过来。
下午,周桂兰的娘家哥哥和嫂子,还有苏维忠,一起过来。
周桂兰好久没见着娘家人了,见面自然十分亲热。
苏安瑛更不用说,见到亲爹来了,满心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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