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替他兄弟出头,小弟见他喝的不多,生怕赢不得,便激他比枪,谁知那厮倒是惊人的好枪法,让了我一条枪头,还把我一顿收拾。”
武松听了面色更沉,怒道:“好个豹子头,以大欺小,待我去讨回公道。”
杨再兴一把拉住道:“哥哥,愿赌服输,是我自己激他比的,输了只怪自己没用。而且那厮为人倒是甚好,虽打了我几下,却都故意避开要害,最后还特意指点了我两句,我和他乃是君子之争,回头等我枪法练成,自会找回场子来。”
武松听了方才息怒,道:“罢了,那也由你。你和林冲斗了几招?”
杨再兴道:“斗了三十余招,不过人家并没出全力,要是性命相扑,我估计十招左右就要没命。”
曹操吃惊道:“你一个小小少年,和豹子头性命相扑,能支持到十招?”
杨再兴脸现傲然之色:“小又怎样?我一天练枪六个时辰,一天便抵别人三五天,主要气力不济,有几招最厉害的枪法施展不出,不然未必输给他。”
曹操听了愈发吃惊,上下打量一番,心想若是这般说,这小子将来艺成,那还了得?不由嘱咐武松道:“二弟,这孩子你却要好好教他,长大之后必是盖世虎将。”
武松笑道:“这小子根骨既佳,传承又好,最难得是自己肯吃苦,没我教他,将来也必不输给我。”一边说一边揉着杨再兴的脑袋,显然是当亲弟弟般相爱。
李逵听得愣了身,林冲他是知道的,听刘唐等人提过,响当当的梁山第一战将,武松他也知道的,自己一辈子望尘莫及存在,现在这小小孩子,居然说力气大点就不输林冲,长成之后犹胜武松,不由垂足顿胸的叫苦。
曹操见他又作怪,忙问何事,李逵一脸悔恨道:“昨日新婚,都说要找童男子压床,我便去抱了朱富的胖儿子来,心想和宝莲若能生这么个胖儿岂不美哉?谁知这小哥这般奢遮,早知让他去替我压床,岂不是能生出个虎将?”
扈三娘豪情不让须眉,见他重男轻女,便道:“铁牛,你如何只想生男的,生个和宝莲妹子一般漂亮的女孩儿不好么?”
李逵听了看了看宝莲,叫苦道:“那怎么行?若生个女儿,将来若是嫁个汉子如我一般,岂不把铁牛心都操碎?”
众人听了无不大笑。
在曹操家一起用了午饭,曹操拿出一包金银,和王知县的信交给武松:“回去东平府,把其中一半金银给董平,另一半让他替你上下使用,买通陈文昭身边人,此信直接交给陈文昭,两头合力,撵姓王的滚蛋,我要阳谷知县姓黄,通判之职,便让蒋敬做。”
旁边扈三娘、潘金莲看着丈夫云淡风轻,便决定一县父母官去留的豪横做派,不由心神俱醉,眼神中都是痴意,面颊也是绯红。
曹操无意扫见二女神色,心头一凛:“这个家是不能留了,如何找个借口才好。”
寻思未定,忽听李逵道:“哥哥,昨日牛皋老娘说起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让牛皋拜师。”
曹操大喜道:“正是!大名府倒是得走一遭也,都说周老先生为当今武宗,我也正欲请教高明。”
武松道:“我也久闻此人大名,不过我昔年所遇一位高人,才是真正高深莫测,可惜他不肯相告名姓,只传了一套拳脚,却也叫我受用至今。”
曹操听了吃惊道:“这般说来,那人竟是神仙不成?”
武松也来了兴致道:“大名府往返不远,小弟且陪哥哥走一遭,再回东平府不迟。正要见识周老前辈和我昔年所遇高人,究竟谁更高明些。”
有分教:
揽镜自知酒色伤,出门欲避桃花殃。
阴阳大道究根底,阳至盛时阴转强。
自古美人费好汉,人间苦事纳公粮。
钢枪注定折疆场,铁肾终于变药囊。
丈夫平生无怕怕,老妻含笑洗香香。
欲称累累为时晚,早换羞羞情趣妆。
无奈怒将余勇奋,老夫聊发少年狂。
噫!
谁不是当年曾诩腰如狗,今日常推事太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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