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不准确,我出的想法,稍微参与了一点。”
忽然间朱瞻墡在她心里面的形象就高大了一些,她爹一个月前拿着粮票说这东西比宝钞好对了,对后来的银行也是赞赏有加,敏锐的觉得朝廷是要刺激商贸。
本想大干一场,没想到暴病而亡。
“真是你做的?”曹新月不敢置信的再问了一边。
“新月,不得对五殿下无礼。”
“是新月失礼了,大舅舅,五殿下莫怪。”曹新月低声下气的说
朱瞻墡看了一圈然后问陈瑄:“陈总兵,这些生丝交易是否都记录在案。”
登记在案,交易运输就得交税,有摊位的稍微好一点,基本得记录上,毕竟东西摊位在那里,不交也得交,没有摊位的零散拿货的个体商人基本上就免了这一道。
按照现代的做法,个体工商户有税款减免,这也是为了刺激商贸做法,只是这做法在大明,在目前肯定是做不了。
陈瑄说:“个人商贩,经商不易。”
情况他知道,只要不严重也没有过于严苛的惩罚,若是完全按照法令,这些商贩一个都做不了生意。
陈瑄非迂腐之人,只是不明白朱瞻墡的意思,只能旁敲侧击的说一些话。
望着那些忙碌的人,朱瞻墡说:“姚广孝大师曾于我言,他以前是个小乞丐,当了和尚才有了生计,但他至今不信佛。”
陈瑄对朱瞻墡的话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,不知道朱瞻墡为何扯出这样一段话。
“他虽不信佛,但是头点戒疤,身挂佛珠,陈总兵可知为何?”
“为何?”
“为求一份生计,大师尚且如此,市井百姓更是如此,大家都是为了谋一份生计罢了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陈瑄无言可答。
倒是曹新月好奇的打断了朱瞻墡的感慨:“殿下,你说的那个大师作为和尚真的不信佛?”
“额,他自己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看来宫里的和尚和我们这地方的和尚一个样,我家中请来给父亲超度的和尚也是个假和尚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前天我瞧见他偷偷吃肉了。”
陈瑄敲了敲小丫头的脑袋,朱瞻墡无奈一笑:“谋一份生计,不磕碜,就是这事别和你母亲还有族中长辈说了。”
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活一辈子也就是为了一份生计,稍微好点的能留子孙一份手艺或几亩良田,人生已是不易,若是战火一烧,又是民不聊生。
“陈总兵,保障底层百姓的生计是重中之重,可否请人去请一些织布的抽丝的工匠来府上,还有派人去郑和那里请一个叫做张三的工匠,让他带些人手过来。”
“殿下,这是要做什么?”陈瑄颇为不解。
“蒸汽船可以提升运载能力和运输速度,同时提升各类产品的产量也非常的重要。”
“殿下您是想要将生产环节也用蒸汽机来取代吗?”
朱瞻墡点了点头:“机械化发展,提升国民生产力,还有去通报张三的时候让他开蒸汽船来,小的就行。”
“这又是为何?”
“炫耀一下。”
人类有三个刚需,吃饭,装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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