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发火,可气刚到鼻孔又咽下去了,心中暗忖,也许自己个性张扬了,应该收敛,随时都该喜怒不形于色才好。只笑笑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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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知道他说‘头悬梁、锥刺股’的意思。因在寝室常常搞发明创造,学电的嘛,平常就有种搞小制作的癖好,只要是带电的都要拿来研究研究、考古考古。其实这跟狗爱吃屎一个德性,要是手上有个电器啥的,就一定要拿来把玩把玩,与其说把玩,倒不如说瞎搞,往往把好玩意儿弄得五马分尸、体无完肤才甘休。拆开后,琢磨里面的小猫小狗是咋sport的,刚开始没经验,边玩边破坏,而我又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,为了弄个明白,往往通宵达旦、废寝忘食也是有的。室友们常常宽慰说“只要功夫真,铁棒磨成针,只要用情深,六旬高僧也发春”。我也不理会他爹的行不行,只管弄。因为这样,造成好几个晚上没睡觉,一直蝇营狗苟锲而不舍地摆弄。有次当我摆弄好一个功放的时候已是半夜,由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,想显摆一下研究成果,便像周扒皮半夜鸡叫似的,把室友从梦中搞醒。醒来之后,他们极不耐烦地咕哝:“你jiba,三更半夜的,嚷嚷啥玩意儿呢?”我自鸣得意神奇十足地道:“看看,俺把这功放搞定了!”“那就放给爷们儿听听!”“看好了哈!”我信心百倍地把声音一接,电源一合,却没任何反应,大概过了01秒的样子,便看见灯火阑珊处大漠孤烟直,一行白鹭上青天了;谈笑间,樯橹已灰飞烟灭。最后一幕便是他们异口同声地合道:“我kao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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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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