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感到轻松的答复。
“不管怎样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怎么样克鲁斯休假的时候一起去喝一杯吧”
“劳您费心了,不过,我可能没有时间去赴您的邀请。”
克鲁斯面带歉意地拒绝了法尔司的盛情。
“是吗也对,你最近的任务也很特殊,实在是抽不开身。”
“所以说真不知道高层的人是怎么想的,居然会让一个辅佐官去做这种事,真是的”
“他们也是有各种各样考虑的吧,毕竟事出偶然。”
“虽然累了点,但是全都是值得的。”
“你呀嘛,这也是你的优点吧。”
听到克鲁斯的回应,法尔司摆出了一个笑脸。
“暂且放着不说,这次刚交涉完毕就急忙赶到这里来,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”
“嗯,的确是有事要请您帮忙。”
一说到自己来的目的,克鲁斯便收敛了自己的放松之态,继而变得有些凝重。
“回来的时候,我听说保护官希丝卡他们的小队已经成功护送了七煌宝树,现在还正在一起赶回总部,这件事是真的吗”
闻言,法尔司沉默了一会,之后点了点头,算是给这件事下了一个肯定。
“嗯,他们似乎还没来得及去那个坐标,就被卷入了地下圣战天使格斗场的乱摊子里。”
“结果自然是被不知详情的部队按程序带了回来,和七煌宝树一起。”
“也就是说”
“没错,之后大概就是让他们都升职。接着这个名由,分别派往一些秘密的地方,从而达到不泄露七煌宝树的目的吧。”
“外界只是流传着有七煌宝树的流言,可是谁也没有见过就是这样。”
“怎么可以这样这不就是和软禁差不多嘛”
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再这么说也是跟了你好久的部下,感情自然深厚。”
面对着克鲁斯有些激动的举动,法尔司只是淡然地看了一眼,随后继续无奈地说道
“可是这并没有主意可言,无论是那些自称庭园的人,还是我们这边,都不希望姓氏为梅札兰斯的七煌宝树被广泛地知晓。”
“皇族后裔的身份一旦传开,就不只是我们圣战天使完全保护协会所能干预的了。”
“就算是不让那些有心之人得逞,为了现今的圣战天使,我们也不应该抛开谨慎,意气用事。”
法尔司移开了远观植株的举措,将视线重新放在克鲁斯的身上。
他就像安慰一样地拍了拍克鲁斯的肩膀。
“不过我们这边也不是那么不讲人情,就算是被派遣到了偏远的地方工作,也不等同于是完全束缚了自由。据我来看,你的部下中,那个希丝卡似乎对于功名很是执着,所以也不一定是坏事。”
“既然他们选择了这个任务,那么不管是好是坏,必须要接受这条路所带来的后果。他们都是很好的家伙,所以如果告诉他们真相,也一定会欣然接受的。”
“这一点,当初选择探入那群佣兵内部的你,一定是深有体会吧。”
“”
“那么,如果有机会的话,再一起去喝一杯吧”
法尔司草草说完,话语还是短简。
紧接着,或许是忍受不了现在这存在于间室里压抑的气氛,他转身准备离去。
“请等等,法尔司总监。”
“哦”
“这并不是任性的话,但是我还是觉得,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如果,可以降低他们的官职,那么是不是也可以得到同样的效果呢”
“你的意思是”
“请您务必帮忙,在接下来的会议中指出希丝卡他们的不足之处。以您的发言权,说不定会有用处。”
“希丝卡他们还没有到达总部,所以一切,都尚有余地”
“这”
看着克鲁斯那充满了坚定的眼神,被那如同利剑一般的请求指着脖颈,法尔司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良久,僵持又且诡异的气氛才得到了缓解。
“知道了,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“要是出了什么责任我可不会承担哦。”
“嗯真的是非常感谢我会承担起全部的责任”
克鲁斯弯下腰,深深地敬了一个礼节。
“唉你就是太宠部下了。”
摇了摇头,法尔司总监才堪堪走离了门框。
宠部下的人啊
分界线
“看到了吗它几乎已经一点光芒都没有了。”
平摊着手掌,虚指着一点较之星火还要微弱的焰苗说道。
“这是什么”
卧鲁克斯皱着眉头,他不明白,此时虚给他看这个的东西,有什么目的。
“啊是什么看不到,看不到”
一边的奇露露在不停地跳跃着,身高的差距,似乎让她全然只能观看到手背下方的天空。
这就无掉吧
“存在,知道吗”
“你说这样一屡魔术师都能变出的火焰,是存在”
“这是事实,火焰,也不过只是一种具象化的体现”
“说实话,就连我也感到困惑这种没有经历过的现象。”
“不过就说到这里吧。”
虚缓缓将这名为存在的焰苗收回体内,随后继续说道
“那么,趁着我还有时间操纵这具身体之际,把你来的目的告诉我吧。”
“哦”
听到了虚的话,卧鲁克斯有些惊讶。虽然直到目前为止,这个自称为虚的人一直就和精神病患一样,在说一些让人琢磨不清的事情
可是,这一句话,他却说对了。
“如果是资深的圣战天使猎人,那么对于前不久才重新与同契者重聚的猎物来说,想要在极短的时段里打倒,完全做得来吧”
“再结合我出现后的种种迹象来看,我想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吧。”
“”
“没错,确实是有事要找你。”
在得到了卧鲁克斯的准确答复之后,虚忽然轻声笑了一下。
“什么意思”
“不,还能有目标这真的是好事”
“我的时间不多了,请你长话短说吧。”
“”
继续保持着默言的模式,卧鲁克斯递给了虚一张纸片。
“这是”
“不清楚,有人让我把这个地点给你。”
“东西我已经带到,至于是否前去,就看你的意见了”
“奇露露,走吧。”
“哦”
两人的身影一点一点从满是灰烟的暮景中消失,只留下站立在这废墟之中,一个形单影只的身形。
虚看着手中纸张所标示的地点,墨色的眼镜之下,不禁弯起了一道横躺的新月。
“命运,是能改变的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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