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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光辉的阴影之中,在远方的虚空之处正站立着一个奇特的身影。
“来了吗你居然会主动来找我。”
“看来是发生了你不能决断的事件。”
不见其面容的黑袍人饶有趣味地转身一观,面对着前方的阴暗之处说道。从语气上感觉,似乎就是在喃喃自语一般。
话音未落,从前方的悬空中便泛起了一丝丝的波纹,涟漪逐渐开始扩大,从其中缓缓浮现了另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。
而这个人的身着,竟也是一件黑袍。
“前几天到人类那边的市场去看了看,结果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“哦那些棋子手中的物件,能被你称作有意思的,可不多啊”
原先的黑袍人顿了顿,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样,中断了言语。
“既然如此,那么对我来说,这也一定是一个有趣的东西了。”
视线重新偏回轨迹,她随后便踏在脚下的平台之上,朝着另一个黑袍人的方向行去。
“那么,给我看一下吧。”
言毕,来客的黑袍人微微点了点头,从她那不露分毫内在的墨袍中拿出一样物什,将其递给了对面的黑袍人。
这是一块很奇怪的晶体,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白洁之色。无私地朝着外界输送着不间断的光芒,似乎就像要将整个世界的黑暗都照亮一样。感触其中,些许奇异的能量充斥在这宝石般的容器背部,温润着周围的一切,让人不禁有一种温暖的感觉。
“这是圣力”
“不,和圣力不同,几乎感受不到其中暴虐的气息。反而”
注视着手中的晶体,或许是联想到了什么,黑袍人的话戛然而止。随后,她重复着前方之人刚开始的动作,从那宽大的玄袍中带出了一把匕首。
让人意外,她的下一个动作,居然是用匕首那锋利的刀尖,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处。
桡动脉被粗暴地划开,其中流淌之物脱去了束缚,开始向外界肆意地喷涌着只是,洒在视野之中的,并不是血液,而是一团团漆黑的雾气。
然而伤害自身者却对此并没有一丝动容,就像是在看一幕无谓与无聊的戏剧。紧接着,她用先前那块被放置于手心的晶体在伤痕处一碰。
瞬时间,一道强烈的白光在纯白晶体的四周绽放。明确的棱角逐渐融化在空气之中,化作一滴滴乳白色的露水,流在了那黑雾蔓延的伤口上。
不过,如果是想着就此愈合,那便是一个赤裸的错误。随着时间的发展,白洁的流体不但没有帮助伤口进行自愈的步骤,反而是不断与其中喷薄而发的黑雾相互吞噬。犹如一场最原始,最野蛮的战争,双方在不断消耗着自己的底蕴。
当白色晶体完全消散之时,雾气就迎来了胜利,随即内掩。伤口又重新复合,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“看来这是具有治愈能力的东西”
“圣力,再加上治愈的能力,它的制造之人显然不言而喻。”
“没错,对于我们来说,这或许会是一个大麻烦。”
前者的黑袍人低头沉思了一番,随后,像是有了什么绝妙的想法一般,她轻声一笑
“没有关系,只要把那个主教先生指引到圣使那边,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。”
“利用时间差,就算到时候他想做什么也会无济于事。”
闻言,后者的黑袍人点了点头。
“让谁去做这件事呢看来你有人选。”
“没错,从熟识和背景来说,有个棋子正好是最佳的人选。”
“我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,他会答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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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,不然我们无法保障你们的生命安全”
被一片漆黑所渲染的长廊之中,透过零星的几束光线。在这有些适应了夜晚的视野里,似乎隐隐可以看见两个正在被一众守卫所环围着的人。钢铁枪械以及肉身成墙,封锁住了通往他处的一切道路。
一排排的枪孔中散发着死亡阴冷的气息,如同一只只凶猛的野兽,虎视眈眈。
但是,似乎有一些人,对于这种场面不但没有丝毫的紧张感,反倒有些兴趣十足的意味。
“唉”
一声不带恐惧的叹息从纸人之处传来,在这狭窄与静谧的场所中显得尤为响亮。
“快说你是谁是前来盗窃圣战天使的贼人吗”
“”
“圣战天使猎人吗,居然将手伸向了协会总部,你的信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充足呢”
为首的突击官对着纸人的方向大喝一声,似乎只要这样,对面的敌人就能立即投降了一样。
“”
静静地等待着对方说出这些其实强烈的话,纸人维持着一个类似于双手叉腰的动作,没有做任何声响,不知是在想些什么。
呀嘞呀嘞这视力也太差了吧,不就是暗了点吗一块纸居然被看成是人了嘛,虽然我也是一身黑没错啦。
不过,无聊死了,还是尽早结束好了。
想到这里,纸人嘴部的纸面微微一皱,终于发出了声音
“喂,前面那只,不想正面交火就直说嘛,弄得和什么一样”
“少给我狡辩,入侵协会是不争的事实”
“想说的话就只有这些吗真扫兴,还以为会有什么大动静的说。”
“你说什么”
“第一,行动太过果断了。所以说,绑架人质的时候出动这么多部队究竟是闹哪样啊”
“就不怕罪犯一时冲动,把人给抹杀了吗”
“你说”
“第二,判断太过果断。”
“那个你再睁大眼睛看看,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”
“什么”
话音刚落,一道比之夜幕还要深幽的漆色划过了周边长廊一切。霎时,冰冷的铁壁上,那些因为电源的切断而停止运作的盏盏照明之灯,忽然不知原因地重新恢复了运作。
而且,是最大功率
强烈的光线与先前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适应了黑暗的瞳孔遭受到光芒的刺激,在瞬间失调。
“啊眼睛”
“呃”
诸如此类的痛呼声此起彼伏,宛如夜色的哀歌,打破了沉寂已久的静谧。
“嗯没做得太过,应该不会瞎吧”
“算了,管你呀”
纸人耸了耸肩,随后便无视了自己那番杰作,转过身去。
“好了,这边这只,麻烦帮你解决了,该走了。”
墙角的一方隐蔽之处,蕾缓缓起身,随在纸人的身后走着,朝着那应该是出口的地方行径。
“眼睛”
或许真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损害,就算随着脚步的远离,从耳边接收到的声音也没有衰弱多少。
“怎么还有些担心那几颗家伙”
纸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,依靠着那几乎为零的厚度,对向前方的上半身旋扭过去,往蕾的方向问道。
“那些是希丝卡的同伴”
“奇怪的家伙,明明是敌人,可却因为是友人的朋友而产生不忍之情。”
“小心以后吃亏哦”
纸人摆动的肢体显得非常可笑。
“吃亏”
“呃,借某个猥琐家伙的话来说,太过于心软可是找不到爱”
纸人的话说到一半,但却是如同突然间感到了什么预兆一般,停下了絮絮的话语。
“看来,你的麻烦还真不少。”
“”
面对着蕾满脸的疑问,纸人并没有立刻回答。它仅仅是举起了它形似手臂的部位,在四周画了一个墨黑的圆弧而其中,便包括了蕾的位置。
“传送”
使人膛目结舌,正当蕾还未反应过来之际,从双方的脚下便凭空产生一道暗黑色的涡旋。转眼间,伴随着巨大吸力的传来,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这光晕无限的走廊之中
“bong”
“bongbong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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