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蒙城接过诗稿,仔细翻看了起来。
黄海滨写诗毕竟很久了,很多东西一点就透。
这一次的诗比他出版那本要好上许多,但有些习惯可能跟个人所处的年代有关。
比如他的诗里面,在前面写的都不错,一到结尾就喜欢搞两句抒情或事对前面的部分进行总结。
宋蒙城有种看议论文的感觉,这样的表达方式,可能作为作者是很爽的,想表达清楚自己真正要表达的东西。
可对于读者而言,完全就是一种画蛇添足。
读者只会根据自己的感受和经验对作品产生自己的评价,而不是靠作者的解说和独白。
他的作品里绝大多数诗歌,还有一个弱点,就是情绪化太过严重。
通篇写的十分的爽,但还是言之无物,空洞洞的,完全是一种情绪上的宣泄。
宋蒙城犹豫了一下,还是只出了这两处缺点,至于语言嘛,虽然带有点翻译体的味道,口语的不够彻底,但也是大问题。
黄海滨无奈的点点了头,说道:“你说的对,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了,我们那个时代需要抒情,所以一到结尾的时候,就忍不住把自己的情感表现出来,反而破坏了整首诗的诗意。
至于情绪化这个事情,我确实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,只是觉得感觉来了,就一直写,不自觉就写成这样了。”
宋蒙城笑着说:“国外有一个著名的诗人,我不记得名字了,他说过,人在特别高兴的时候和特别悲伤的时候都不适合写诗,因为这个时候,作者往往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,无法自拔。写出来的东西对文本的破坏力十分大,我觉得说的挺有道理。”
黄海滨听了这句话也是触动很大,“确实是,有时候自己的情绪会感染到自己语言,使其陷入到一种不自觉的兴奋之中,但我觉得有时候也未必是坏事。”
宋蒙城笑着说:“当然了,凡事都是一个度的问题,过犹不及和达不到都不好。所以我们老祖宗讲中庸之道。”
“我能问问你写诗多久了吗?”黄海冰对宋蒙城诗歌上的观念十分好奇,毕竟诗歌这个东西伴随着生活阅历和经验,从年龄上来看,生活的阅历肯定是缺乏了,所以只有经验这个解释。
宋蒙城笑着说道:“很久了,具体我也不大记得了,高中的时候就开始了,那时候读一些国外诗人的诗,比如像博尔赫斯,里尔克,雅姆这些诗人的诗。国内的我读的比较少。”
陪黄海滨聊了一上午,两个人都是大烟枪,烟一支接一支的抽,整个茶室都是烟雾燎套。
快到中午饭点了,宋蒙城提议道:“在我这吃个饭吧。”
黄海滨是个自来熟,也没有拒绝。
宋蒙城说:“对了,selena转学到了南海大学,中午我叫上她咱们一起吧?”
黄海滨疑惑的说:“selena?”
显然他已经不得了。
宋蒙城提醒道:“上次在你们红墙庄园吃饭,周楷生的女儿。”
这下黄海滨想起来了,“哦,你是说她呀,香港都市不好吗?为什么要跑到南海大学读书,该不是为了你吧。”
宋蒙城摆了摆手说说:“周楷生与龙湖地产进行合作,要在海口和三亚两个市,搞几个大型的房地产项目,周楷生因为印象的原因,要长期在海口出差,所以selena就跟了过来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行,那就一起吹顿饭。”黄海滨对于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不是那么在意。
“不过,我这里可没有你红墙庄园那种大饭店,只能对付吃一口了,你可别嫌弃。”宋蒙城笑着说道。
“哪能啊,其实你别看我开着餐厅,我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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