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星的表情,可惜,并无变化。
叹了口气,李真又道:“原来是偷花满楼的东西来的。不会是想偷总捕头的腰牌吧?”见司空摘星听到后瞳孔微微一缩,他笑道,“竟然真得是来偷腰牌的,有趣有趣。”
花满楼神情一怔,淡淡道:“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花招。”随后对司空摘星道,“你不该来的。”
司空摘星道:“可是我还是来了。”
“你为何要来?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所为何来?”
司空摘星苦笑道:“我欠了对方一个人情,不得不还。”
陆小凤突然道:“你欠了这么多人的人情,是不是偷东西的时候总被抓住?”
司空摘星手一顿:“你猜到是金九龄让我去你那里偷那块绣着黑牡丹的红缎子?”
陆小凤点点头:“犯到捕头手里的小贼岂不是很常见?所以,这次又是谁让你来偷七童的腰牌?”
司空摘星双手一摊:“实在不知。只是传信。”
“别人传了信,你就一定要接?”
“人一生中总有那么几个人是你无法拒绝的。”
李真暗想,难道司空摘星还是个舔狗?
“传信的人是你无法拒绝的,还是要腰牌的人是你无法拒绝的?”
司空摘星笑笑,没有回答。
李真戏谑道:“你可想清楚了,花满楼可是新任总捕头,只要他给六扇门下一个命令,遇到司空摘星务必赶尽杀绝,你日后的小日子想必非常美妙。”
司空摘星愁眉苦脸地坐在石凳上,不知何时起,屁股下的石凳犹如爬满了跳蚤虱子,还铺上了荆棘倒刺。
“若是你偷不走会有什么下场?”花满楼好奇道。
“下场?”司空摘星摇摇头,“或许司空摘星的脑袋会像星星一样被摘掉?”
李真“哇”了一声,指着他道:“你完了,死定了。”开玩笑,精通易容术的贼王会这么容易死?
花满楼摇摇头:“可惜这个腰牌花某不能给你。”
司空摘星垂头丧气,叹道:“我知道。要让你把腰牌给我,比让陆小凤十天内挖六百八十条蚯蚓还难得多。”
陆小凤也叹道:“挖六百八十条蚯蚓已经是我遇到的最难的事了,竟然还有比这还难得多的事。”
李真好奇道:“挖蚯蚓很难?”
陆小凤苦笑道:“开始的几天好像还很多,到最后的几天,要找条蚯蚓比癞蛤蟆找老婆还难。”
“那你为何要挖这么多蚯蚓?”
司空摘星道:“自然是还赌债。他欠了我的赌债。”
李真更好奇道:“这是什么赌债,竟然赌蚯蚓?”
陆小凤微笑道:“有一次比翻跟头,我赢得他一塌糊涂。这小子后来又找上我,要跟我比翻跟头,你说我若是拒绝岂不是疯了?哪晓得这小子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都没做,只练翻跟头,一个时辰居然连翻六百八十个跟头,你说要不要命?”
李真笑道:“我明白了,原来一个跟头值一根蚯蚓。”
陆小凤摇摇头,不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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