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后退闪避,却又不甘失败,加大了左臂上气劲的激发。可怜左婵娟的右手水袖,哪怕是天蚕丝所制,却也经受不住两位先天的气劲加成,顿时“轰——”的一声炸裂,化为蝴蝶般四射而去。两人被这突发事件一惊,齐齐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。
左婵娟用左手水袖掩住露出的右手胳膊,却也露出手臂上一道道犹如鞭子抽出的红痕。
李真只觉得脸上刀削般的刺痛,伸手摸了摸,竟然全是鲜血,显然是被震飞的布屑所伤。
左婵娟同安达算是战了个平手,只前者失了一条袖子。
朱贵见眼前形势突变,只好干笑几声:“哈,哈,大师姐果然功力卓绝。”又冲安达笑道,“安大哥果然好手段,哈,哈。”
众人一阵尴尬。
朱贵手足无措,似乎眼前的局面还是自己促成的。不过,在看到正处理脸上伤势的李真时,眼珠一转,冲着他叫道:“你,小子,去帮大师姐看看有没有受伤。”
李真这些天除了照顾安达的伤势,时间都用来做各种药,自然不会放过伤药。这会,被朱贵猛然一吼,手一哆嗦,伤药差点脱手而飞。又来了,憋屈,李真慢吞吞地收起伤药,往左婵娟跟前走去。
不想,朱贵见他慢吞吞,几步上前,就要踢他屁股,李真早有防备,顿时脚尖一点,身体一掠,到了左婵娟跟前。
左婵娟脸上蒙着块白色的丝帕,完全看不清表情,他也不知道人家让不让看伤啊。只好木着脸站在跟前。
左婵娟这才幽幽地道:“罢了,都是些陈年旧伤,不看也罢。”
朱贵忙殷勤地道:“大师姐,这小子医术真得不错,说不得真能将你手臂上的伤疤祛除,不如试试?”
不待左婵娟回答,他又冲李真吼道:“小子,你若治不好,也别想着下山了,就呆在这里,什么时候治好什么时候下山。”
李真心中苦笑,自己怎么那么瞎,要是和花满楼不去查看帐篷是不是就能避开这个瘟神?
朱贵见他满脸不情愿,又不敢反抗,乐道:“老子就是喜欢看你憎恨老子,却又干不掉老子的样子。”
李真无奈,只好低头问左婵娟:“不知这位姑娘肯不肯让在下看看伤势如何。”
左婵娟见他缩成鹌鹑,好笑道:“我可没受伤。四师弟是让你看我手臂上的伤疤是否能治好,只不过他却是不知道这伤疤的来历,不治也罢。”
李真脑中一闪,莫非这伤疤是自残而来的。他不再多嘴,唯恐惹怒对方,被对方一水袖抽在脑袋上,跟抽个大西瓜一样,变得红红白白一滩碎块。
安达这时突然道:“这小大夫对在下有恩,还请诸位莫要难为他,早点放他下山。”
朱贵忙道:“自然,自然,既然安大哥说了,那让他今天就滚下山吧。”
安达点头:“还是明天一早让他离去吧。”随后又看一眼这四位师兄弟,心下不安,自己哪怕功力强悍,也对付不了四位,得想个法子探探他们的意图。
于是,安达斜着眼睛问朱贵:“朱兄弟,你想尽法子将在下困在这里,可是有什么想要为兄帮忙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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