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倒地而死的玉常,早已身体发黑,焦臭的一具尸体,之所以能够从地上爬起来,像诈尸了一样在那里挣扎动弹,无非是因为凌云在搞鬼,一丝微弱灵气便可随意操纵死尸如同傀儡。
也许有人会感觉对死尸操纵如傀儡,不够敬重死人,毕竟有死者为大的传统,但对于凌云而言,活着的时候彼此都互相恨不得对方死,现在操纵一下尸体,并没什么不道德。
假如死在地上的是自己,只怕对方会更加惨无人道的鞭尸泄恨,也未可知。
看到鲍若葳花容失色的样子,躲开那干尸远远一段距离,生怕那干尸再次闹腾起来,这令凌云很是满意。
“你不是说跟你的玉常郎君情深意切,现在怎么避而远之,假如他泉下有知,不是很失望?”
听着他讥讽言语,鲍若葳恨得切齿,道:“他九泉之下,若是有灵能够感应,一定先将你带走,而不会怪我!他已经死了,这尸体被你糟蹋成这副样子,人不人,鬼不鬼,一身致命毒药,当然早已不是玉常本人,只是一个残躯罢了。”
“残躯怎么会还在动弹?你分明就是嫌弃人家变得乌漆墨黑,不是原来的嫩皮小白脸了,所以你心生嫌弃,女人呐,为何如此薄情!”
“狗贼,你休要多嘴狡辩,今天就算你弄碎了我的刀,赤手空拳,我也一样要杀了你,绝不会放过你!”
鲍若葳被他气得嘴唇发白,举起两只拳头,冲着凌云挥击而来。
凌云大概没想到她在失去了兵刃之后,还要继续缠斗,心里一阵好笑,刚刚拿着刀都没能伤到我,现在双手空空,仅凭那一对娇弱的拳头,想要杀死我?确定不是在开玩笑?
可是他并非空手,手中还拿着一柄从鲍若葳那里抢来的弯月刀,为了不占对方的便宜,他扔下了刀,两只手一上一下,一前一后,以咏春的手势摆了一个姿势,作为应战。
望着他扔下弯月刀,鲍若葳嘴角一丝冷笑,她早已料到,对方在大男子主义的作用下,绝对不会使用兵刃,从而逼的自己空手接白刃,只是他没猜到,自己没拿武器,可并非空手。
明箭易躲,暗箭难防!
而她正是用暗器的高手,之前一次疏忽,二次大意,先后失败,她并不觉得是暗器出了问题,或是对方太强大而使得暗器全无用处,她总结的原因是,对方能够避开所有暗器,无非是太多的暗器,导致暗字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效果,变成了明箭,明箭易躲,那自然不会有效果!
可是,如今的后院,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,他一心想要躲开自己的攻击,全部的精力都在自己的拳脚之上,自然不会留意她还有从其他暗处,在不经意间飞出的暗器!
这才是自己最大的优势,干嘛和一个高自己一头的男人比刀弄枪?!
蛊门之所以能够百年来,从一个邪门左道,连附近百里都不闻名的小门派,直到现在,发展成一个门徒数万,势力遍布多省,能够轻松灭族灭门的大宗门,暗器与毒药,几乎成了他们行走江湖的两只脚,不可或缺!有如基石!
今天为了杀掉眼前这个血海深仇的男人,鲍若葳决定,使出从小到大累积下来的所有杀手锏!
“看我的拳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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